花僧等人詫異的看著她,她接著道:“我剛剛去外院走了一圈,基本上三宗四門的人都過來了,目前還不能肯定那個是哪一門的人。但無論如何,這些門派裡說得上話的修士都不會屈尊參加這類婚事。”
離秀想了想,道:“哪怕有,也是跟程家有關係的,甚至是出自程家的修士。”
幾人在那將事情的可能結果捋了一遍。
這時,有人找了過來。
離秀當即撤掉隔音符。
出門的時候,院子裡烏泱泱的站了一群人。
為首的是程家主,往他身後一看,程二公子和程安冉都沒來。
陶紫心下一沉,知道事情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她先發製人:“敢問程家主,這般興師動眾,是不是意圖謀害我師妹的凶手找到了?”
韓越善激憤不已:“就沒見過這種無恥之徒,若不是我師妹躲得夠快,怕是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花僧有點懵,兮靜剛剛說的似乎沒這麼誇張吧?
離秀不給他們思考的時間,緊隨其後道:“今天是程家大小姐的大喜日子,那人在這種時候惹事,簡直是將程家的臉放在地上踩!”
程家主的神色陰晴不定,頗為可笑,身後跟過來的人表情也都十分複雜。
見程家主遲遲不開口,其中一人上前道:“你們當真是顛倒黑白!分明是你們意圖對李修士不軌,失敗後惱羞成怒炸傷了他!”
趙薛暴怒,罵道:“顛倒黑白的人分明是你們!簡直是一群小人!小人!”
韓越善攔住暴怒的師弟,冷漠道:“你們沒有證據就胡言亂語,不覺得可笑嗎?”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捂著空蕩蕩的衣袖走了出來,應當是煉體期的修為,他陰著臉道,“我就是證據!”
他頓了頓,仰著頭道:“我乃虛欄門五長老的大弟子。當時我好好的走在路上,卻被你們師妹纏上,非要獻身,我並非那麼隨意之人,自然是不肯,熟料你們師妹惱羞成怒炸掉了我的手,還逼得我動用陣法!”
這段話一出,花僧都被逗笑了:“你是說兮靜道友看上你,你還寧死不從?”
“當然了,她當真是無恥之徒!”
那李修士背後的一些人默默移開了目光,表情壓不住的詭異。
韓越善生生被氣笑了:“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子!”
陶紫看向程家主,冷漠道:“程家主,事實如何,你該清楚才是。”
程家主眼神閃了閃,道:“李修士的一條胳膊沒了。陶姑娘,我很感激你們,但一事歸一事,將兮靜姑娘交出來,我保你們無恙。”
就衝著這句話,她對這程家當真是半分好感都沒有,黃奶奶倒了八輩子黴,跟這幫人是親人。
陶紫冷笑著說了一句話:“你們彆立黃奶奶的墓,她會嫌臟。”
程家主變了臉色:“陶姑娘,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這程家家主竟是這般作態,當真是拉低了世家的風範。
離秀上前一步,道:“程家主,今兒這事是在打你的臉,不要臉的人可不是我們。”
程家主的臉色徹底不好了:“去,把兮靜姑娘請出來。”
說是請,但那些人的架勢分明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