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珃幻是不是擅長催眠?”
他點了點頭:“是啊。”
陶紫握緊了手,道:“我可能要去找他一趟。”
嶽青亞詫異的看著她,她將自己頭疼時腦海裡出現的聲音說了一遍,又道:“我不確定那是不是我的幻覺,太虛幻了,如果不是看到那張畫,根本什麼都不記得。”
陶紫神色不定的站在那,轉而道:“青亞,我要試一試,你拿著畫。”
她將畫遞給嶽青亞,自己閉上了眼睛,在那裡想著各種有害於越善他們的事情。
嶽青亞根本來不及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閉眼沉思。
沒多久,她頭疼症果然發作。
待她睜開眼睛時,猝不及防的說了一句:“我要去找越善他們。”
嶽青亞攔住她,看著她的眼睛,道:“為什麼?理由是什麼?”
陶紫不假思索的開口道:“我拿了程家的東西,萬一被發現,越善他們會遭殃的。”
他謹慎的試探道:“你還記得剛剛閉眼時在想什麼嗎?”
她愣了一下,認真道:“我在思考越善他們那邊的情況以及宗門大比的事情。”
“閉眼前,你跟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陶紫皺了皺眉頭:“你怎麼這麼多話?”
嶽青亞嚴厲的看著她:“陶紫,回答我。”
她不耐煩道:“不就是在討論韶華的事情?”
“心蠱,你還記得心蠱嗎?”
陶紫怔在那裡,神情中有幾分茫然:“似乎我中了心蠱?但這跟現在有什麼關係嗎?”
嶽青亞將畫展開,她看著那幅畫,真正的記憶重新湧現。
陶紫後退一步,坐在椅子上,最後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砸了一個杯子。
嶽青亞語氣複雜:“怨不得你那時候做出那麼多糊塗事。”
她深吸一口氣,道:“我記得心蠱,但對它的記憶模糊化了,一切不合理的地方也被我遺忘忽視。”
“算了,它遲早死亡。你之前說的催眠還有印象嗎?”
陶紫摁了摁腦子,道:“是一個女子的聲音,熟悉又陌生。”
“音色?”
“非常好聽,如同溪水,悅耳動聽。”
嶽青亞默了默,遲疑道:“不會是你自己的聲音吧?”
“怎麼可……”陶紫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喉嚨被毀了這件事。
兩人麵麵相覷,嶽青亞輕咳幾聲,道:“是你從前的聲音?”
她有幾分猶豫道:“好像……是有點像。”
他下了定論:“那就是你自己催眠了你自己。珃幻那邊,我去試探,你彆露麵。”
“你是說我偷師了?”
嶽青亞點頭道:“大概率,畢竟你連我都沒有講,更不可能透露給他。”
陶紫覺得這話很有理,便同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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