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現任堂主,刑立。”
她訝異的看著他,道:“不過是一點小事,哪裡勞煩堂主出麵。”
刑立勾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這模樣就像上百年沒笑過一樣:“既是小事,陶道友就莫要斤斤計較。”
她皺起眉頭,反問道:“刑堂主這是何意?”
“不過一個晚上時間,這些事情已經在北部傳開,若非逸散門動手,還能有誰?”
陶紫冷下了一張臉:“我沒有必要做這些事情。”
事實上,她的確沒做這事。
刑立觀察著她的神情,最後拱了拱手,道:“希望如此,告辭。”
嶽青亞不知何時站到了陶紫旁邊,她低聲道:“早就聽說這刑立對明嵐宗忠心耿耿,還真是如此,連這種事情都親自上門警告。”
他沒有回答,她也不需要回答。
逸散門大概是最早離開的門派,明嵐宗也不會挽留他們。
等回到了門派,周淺淡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道:“總算回來了,在明嵐宗,我連覺都睡不安穩。”
陶紫對他和陸少白道:“你們先去休息,下午再開始修煉。”
“是,大師姐!”
她轉而看向韓越善,道:“越善,是有什麼事情嗎?”
自從他們回來後,他就一直在看著她,明顯是有話要說。
他興奮的說道:“師姐,那個叫張前的人帶來了好多個凡人。”
“昨天?”
韓越善瘋狂點頭:“嗯嗯,就是那個照身帖怎麼弄?”
金泰然小心翼翼的表現自己:“這個我知道!”
她隨意的點了點頭,道:“行,你來弄。”
等到他們都各忙各的後,陶紫示意離秀和嶽青亞到她那邊去。
離秀熟練的拿出隔音符,道:“我就知道這一去得有事,說吧。”
她道:“你知道刑立嗎?”
“刑立?姓刑,刑堂的人嗎?”
陶紫點頭道:“是的,他隻比刑斬小十來歲,原先是刑堂的副堂主,現在升為堂主。”
離秀眼睛頓時亮起來:“可用?”
她搖了搖頭,決絕道:“當殺。”
他愕然的看過來:“他不是跟刑斬一起的嗎?”
“這兩人不一樣,刑斬隻忠於我,刑立忠於明嵐宗。換句話說,誰在那個位置上,他聽誰的話。這人實力極高,整個刑堂也隻有刑斬壓得住他,絕不能留。”
離秀蹙眉道:“不能策反?”
“沒有可能。一來,在他心裡我這個叛徒的可信度遠不如青嵐,二來,我要做的事情對明嵐宗不利,而他算是明嵐宗內少有的絕對忠誠宗門之人。”
嶽青亞問道:“你想怎麼做?”
陶紫道:“刑堂十分人脈,六分握於刑斬,四分握於刑立,我們可以用那四分引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