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看著他們在那裡各種討論這件事情,默契的同無言對了一眼。
程無仇注意到他們之間的互動,挑了挑眉,將無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無言沉默一瞬,給陶紫傳音道:「你最好跟你兄長說一下情況。」
離秀作為一個僅僅比程安冉大的晚輩,一直遊離在討論團的外麵。
此刻,他也注意到了陶紫、無言和程無仇之間的互動,
不由琢磨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都輕快起來。
想也知道,這幾人肯定有辦法了,他隻需要坐等命令就行。
等程無仇將事情了解得差不多後,眾人的討論已經從一本正經的怎麼掩藏身份偏到了怎麼利用嶽青亞氣運之子的身份騙出一個天尊幫他們乾仗。
看得出來,嶽青亞很無奈,無奈到直接退出討論,偏偏其他人越說越來勁。
他默默看向陶紫,示意她趕緊控製一下局麵。
陶紫看著明顯在開玩笑的眾人,對他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接著繼續看他們在那天馬行空的討論。
等到他們終於停下來後,陶紫才開口道:「我有個主意。」
眾人刷的一下圍了過來。
與此同時,春秋門內部,秋珃辛正站在掌門麵前,身旁還站著韶華。
春秋門掌門坐在上首,道:「關於那些事情,我知道的不如韶華多。」
秋珃辛姿態較韶華恭敬多了,道:「劍宗那邊不曾對掌門透露分毫?」
掌門疲憊的閉上眼睛,身子後靠,不再看下麵兩人:「我僅僅是除掉門內的那些‘人"就已是筋疲力儘,哪裡有精力去劍宗那邊走上一走。韶華,當年你不該離開的,我本就資質凡凡。」
韶華冷著臉道:「我不離開,那些‘人"會主動露出馬腳?」
看著咄咄逼人的妹妹,掌門也隻能苦笑著不說話。
從前,韶華並不是這般性子,怪隻怪他太過無能,竟將那些肮臟事都交予她處理,累得她壞了名聲,轉了性子。
韶華深吸一口氣,神情重新變得冷靜下來,道:「兄長,或許你是時候退下來了。」
秋珃辛神色一變,下意識道:「師父,弟子先行告退。」
「不必。」
回應這聲師父的卻不是掌門,而是韶華。
掌門輕歎一口氣,看著秋珃辛,道:「珃辛,你的曆煉該結束了。」
接著,他看向妹妹,道:「你需要我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
「該賭則賭,春秋門不能一直沉寂。」
韶華說的這句話,掌門和秋珃辛都不太理解,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後麵那句。
「珃辛,聯絡劍宗,告知他們,最遲三個月,你必將以春秋門掌門身份拜訪。到那時,希望他們能夠坦誠些,否則,我們就會自行展開調查,調查所造成的後果,春秋門概不負責。」
韶華看向遠方:「那些東西的線索,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