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峰懸崖乃是一處絕境,跳入者無活路可言,她是怎麼活下來的?還有她的喉嚨,為什麼還能說話?
思來想去,也隻能視作一場機緣。
男子見她仿若黯然神傷,早就悄悄出去了,好給她留下感傷的空間。
一出去,他就直奔自己師父的房間。
踹門而入時,一名滿頭白發的老人正愁眉苦臉的看著桌上的賬簿,還被闖入的大弟子嚇了一跳。
老人抖著手拿起身旁的拐杖指著他罵:“不肖弟子,是想為師早逝嗎?”
韓越善翻了一個白眼,全無在嶽柒染麵前的彬彬有禮,道:“您這叫喜喪,不叫早逝。”
師父大怒,拄著拐杖敲了好幾次的地板,訓斥道:“說了多少次了,為師這個年紀在修仙界就是一個少年郎,隻不過顯老了點!”
韓越善懶得跟他爭執這事,直接跨入正題,道:“師父,那姑娘醒了。”
聽聞這話,師父顧不得收拾這小子,匆忙道:“為師去看看。”
“欸,師父,彆急。”他匆忙攔住,“師父,弟子可以跟你商量件事情嗎?”
“不可以。”
毫無猶豫的回答並沒有阻擋住他的話語:“師父,弟子我今年年末就十七了,換在尋常百姓家也該娶妻生子了,您看,要不要給我定個未婚妻?”
師父狐疑的低頭看向他,道:“你看上了哪家姑娘?”
韓越善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看向一間房屋。
師父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舉起手中拐杖打了過去。
“你隻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