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點,請再輕點!”
光溜溜的玲抱著枕頭趴在床上,麵色緋紅地求饒。
旁邊還有同樣脫得光溜溜的芙蕾和卡嘉莉。
“加油,習慣就好了。”
“哪有那麼疼,忍一忍就過去了。”
兩人分彆用自己的方式為第一個搓澡的玲加油鼓勁。
沒錯,一位上歲數的黑人大媽正披著浴巾用搓澡巾賣力服務,而這裡正是女澡堂。
玲咬著牙,將臉埋在枕頭裡。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充分揉捏,再加上與眾位美少女坦誠相見。
自她成為玲·伊萊萃卡以來,這是最刺激的一次體驗。
可惜艦長和副艦長都在艦橋值班,沒機會讓她見識世麵。
全身上下都被搓過一遍之後,玲一臉幸福地癱在軟床上。
……
距離擊敗沙漠之虎部隊已經過去了兩天,紮夫特和黎明沙漠的和談意外順利的結束了。
最大的契機是塞布認清了現實。
不想支配也不想被支配,理想很好但不現實。
支配可以是中性詞管理,可以是褒義詞領導,也可以是貶義詞奴役。
調整者比他們更為優秀是不爭的事實,幸福和自由不是在外援的幫助下取得一次勝利就能帶來的。
紮夫特的巴庫和陸上戰艦是無法用地雷和武裝吉普車對抗的,他們的夢該醒了。
坐下來以利益交換作為籌碼,達成雙方合作才是現實。
非洲整體偏向於支持plant,所以紮夫特對各地區的住民也相當寬容,並沒有采取殺光或奴役之類化友為敵的智障方針。
藍波斯菊這種極端組織才是他們真正要消滅的,其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各地駐軍認真清掃反抗者,黎明沙漠背後有再大的金主支持也沒用。
失去作戰部隊的巴爾特菲爾德,本人意外的心情不錯。
認真打一場,雖然輸了卻輸得相當滿足。
大部分人員都活了下來,隻有極個彆倒黴鬼不幸身亡,也是他心情不錯的原因。
上麵雖然把追擊長腿設為重要任務,但他卻有不同想法。
強襲的駕駛員是調整者,而且是同胞中的佼佼者。
而迅雷的駕駛員堅持說自己是自然人,肯定是有苦衷,沒必要非得講清楚。
用ms實現借力空翻的同時將敵人一分為二,還能避開要害。
這可不是湊巧能做得到的,哪怕是強襲的駕駛員也不一定能做到。
聯合軍的新型ms的確很強,但需要足夠高超的實力才能駕馭,否則隻是價格昂貴的靶子。
想通這些,他就放下了敵意,與抵抗組織的烏合之眾坐下來好好商量合作事宜。
承諾以後藍波斯菊的恐怖分子由雙方共同處理後,達成了雙方都能接受的合作條約。
雖然軍隊不應該私自與民間組織合作,但說到底紮夫特也不是正規軍,沒那麼多條條框框。
於是由巴爾特菲爾德招待男賓,愛莎招待女賓,為即將離開的大天使號設宴送行。
……
玲正沉浸在按摩的餘韻中,身旁傳來一聲詢問。
“我能摸摸嗎?”
不是芙蕾,而是卡嘉莉的聲音。
“可以啊。”
隨口答應了之後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對方想摸什麼,她身上應該沒什麼特彆出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