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過了,都沒用。”塔菲搖搖頭。
“真的假的,你不會看錯了吧?”張風忍不住說道,“這又不是什麼複姓生僻字。”
“這可關係到我的四十萬啊,我騙你乾嘛?”
“印象裡,的確沒有姓王的人類。”蘆籬沉吟道,“你要找誰?照片給我看看。”
於是塔菲走上前,先是看著蘆籬好一會兒,才把手機裡的照片展示給他。
蘆籬看看照片,又看看塔菲,兩人四目相對,都愣住了。
“怎麼了?”伊莉莎好奇地問道,“你倆怎麼都不說話?”
“這照片……”蘆籬有點難以啟齒。
“長得好像你。”塔菲脫口而出。
空氣有些凝固。
張風立馬拿出那張委托的羊皮紙原件,一下拍在蘆籬的辦公桌上,伊莉莎趕緊打開診室的第二盞燈,所有人都擠上來,仔細地對比著人像和蘆籬的臉。
“確實……有一點神似。”陸嫋嫋屏住呼吸,也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事,“但這張照片是黑白的,如果能對照發色和瞳色就好了。”
“開什麼玩笑,哪裡會有十幾歲的男孩子和我一樣,頭發和瞳孔都是綠色的?異能顯色的確會隨著基因遺傳,但這可能性也太小了吧?”蘆籬繃不住了,他似乎是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當場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看好了,我姓盧,盧象森,不姓王!我是鏡壁四聖之一的藥聖蘆籬!我知道你在奇怪什麼,這個小孩子的身體是我用煉金術作出來的瓶中小人!我原來的身體損傷太多沒法繼續使用了,所以我隻好做了一個新的!”
“原來是煉金術師?”張風小聲地自言自語,“藥聖蘆籬?嫋嫋,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啊?”
“錯覺吧?我們以前可沒見過什麼藥聖。”陸嫋嫋拉著張風往後幾步,壓低聲音,說道,“師傅給我們覺醒能力後,小時候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蘆籬他不也不認識我們麼?現在還是彆嘟囔這些了,感覺塔菲掏出那張照片,把他氣到了。”
“誒,現在的小孩都這樣老成嗎?我還以為這種怠惰慵懶生無可戀,像是陽痿的表情,隻是個彆現象呢。”塔菲直言不諱地說道,在旁人看來這簡直完全沒有作為女孩子的矜持,“這畫像和你,嚴格來說不是長得像,而是氣質很像——我原本以為這個王某是個離家出走的孩子氣青少年呢,論性格扭曲,你不會和他差不多吧?”
原本還懷疑盧象森是不是真的生氣,現在不用懷疑了——他幾乎要把嘴唇咬破了。
“塔菲!”張風嚇得不輕,“咱們是有事來拜托人家的!你怎麼說話呀?”
“有話就說喵。”塔菲再次吐舌頭賣萌,企圖混過去,所以後院石碑上沒有的話,是不是說既沒有受傷也沒有患病?”
“……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找茬嗎?”盧象森用力一拍桌子,生氣地站了起來,用手指著塔菲,“我不會幫你開死亡證明的!沒事就滾!”
“沒有就沒有嘛,脾氣那麼大乾什麼。”塔菲依舊是那副雌小鬼的欠揍模樣,她聳聳肩,徑自朝外走去,“祝你生意興隆哈。拜拜喵。”
張風和陸嫋嫋愣了一下,看著塔菲走出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兩個,沒事情就走吧,如果受傷了,能來得及趕到這裡,我也會幫你們免費治療的。”盧象森哼了一聲,重新坐下來,從抽屜底下掏出一罐藥膏,貼在鬼車的翅膀下麵,這樣說道,“但是那個臭粉毛除外,讓她自生自滅去吧,就沒見過這麼沒禮貌的女生……鬼車,這個藥膏是活血祛瘀的,你每天早晚塗一次。”
“謝謝。”張風和陸嫋嫋趕緊鞠了一躬,隨後走出去找塔菲,“那我們先走了。”
看著他們走出去,盧象森又看向伊莉莎,問道:“那個永雛塔菲,真用遊標卡尺打敗了你和鬼車?”
“嗯,吊兒郎當的,但實力很強……”伊莉莎想了想,沉吟道,“如果不是櫛風沐雨的人,那隻能是魔聯或者殿堂的魔族了。”
“看著不像。那個魔法少女應該是魔聯的,但看著也二十出頭,年齡有點奇怪……魔法少女不都是高密度以太體,光流鎖死了身體發育嗎?很少有那種……”
“應該是魔女和魔法少女的中介體吧。”伊莉莎說道,“很奇怪的隊伍,裡麵唯一的男生,還是個用槍械的。我懷疑他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你很在意嗎?”
“那個塔菲太奇怪了,我回頭找人問問,如果櫛風沐雨殿堂和魔聯三家的人事管理都不認識這個人……估計就是人界來的。”伊莉莎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那麼強的個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