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眼裡隻有他。
想藏起來了,會被覬覦的。霍深近乎陰暗地想著,又飛快地將想法略過。
林言隻以為霍深是疼,但是不好意思說,所以很有耐心等著。半晌,霍深才緩緩開口道:“好像有點。”
林言皺眉。
疼就疼,還好像。果然還是要麵子啊!
但林言也不戳穿,盯著霍深認真道:“我看看傷口,看需不需要重新包紮。”
霍深垂著眼眸嗯了一聲。
林言主動過去小心翼翼且認真解著霍深衣服的扣子。本來林言就已經很緊張了,但是霍深還一直盯著他。
是怕他吃豆腐嗎?
一次錯誤他不會犯兩次的!!
林言心想著,但是臉還是發著燙,因為他聞到了來自霍深身上新鮮的信息素味。
林言顫抖著將霍深的衣服扣子解開,慢慢地脫著霍深一邊的衣服。
紗布果然還被染上了血跡,得換紗布了。
林言又去醫藥箱翻,拿到後則小心翼翼撕著貼在霍深身上的紗布,緊張詢問:“疼不疼?”
霍深張了張口,聲音沙啞,“不疼。”
林言則慢慢將紗布貼撕開,再次消毒上藥。這次沒有血流出來了,在貼新的之前,林言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霍深。
霍深看著前方,好像在發呆。
於是,林言鬼迷心竅地湊到霍深傷口那聞了一下。
血是鏽的,沒有一絲信息素味。
而“發呆”的霍深,眼睫毛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等林言離開後,才回過了神。
林言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叮囑道:“你儘量彆動。如果有需要的話跟我說。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霍深眸光微動,他輕輕應了一聲,“好。”
林言也沒熬夜了,開了小燈睡在了霍深的旁邊,並且他跟霍深蓋著是同一個被子。但是他林言懂得保持距離,alpha和omega之間的安全距離。加上霍深是背對著他,他剛好可以盯著霍深的後背有沒有出血。
霍深微微歎息。
“林言,你這樣盯著,我們誰也睡不著了。傷口要有事會跟你說你。現在睡覺,明早我們都有早課。”
林言不太想閉眼。
而且,霍深似乎都要把他的課程表給背掉了。
霍深又低聲:“林言,無夢。”
他最近飽受話梅夢的困擾。霍深的“無夢”,讓林言心裡溫暖了不少。但是他還是不想睡。糾結一番,起身將小燈關了,又睡在了霍深旁邊,閉上了眼睛,小聲道:“晚安。”
霍深唇角微微上揚。
好哄的林言。
霍深一直沒睡,等他聽到了林言的平穩的呼吸聲後才起來去洗了一個澡。霍深注意著傷口,洗完後又回到了床上。
小燈開著,林言側睡著。腺體直接暴露在他麵前。
霍深伸出手,在距離林言腺體那還有一毫米的距離,摩挲著。他記得很軟,很甜。明明是很濃鬱的玫瑰味,卻有著玫瑰餅的軟糯香甜。
跟林言本人一樣,軟軟糯糯的。霍深又近乎變態似地聞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而後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又啞言一笑。
但旋即又在想,這麼軟軟糯糯的omega,真想欺負應該會很容易吧?
霍深心情又差了起來。
“林言,晚安。”
【他喜歡吃蛋糕,他很關心我。排除一個,暑假在老家,開學前一天買的車票。對應不上。】
林言又開始做夢了。
夢裡他的話梅國已經沒了,他跟著霍深來到了鄉下逃難。以前他是國王,被錦衣玉食伺候著,但現在他一無所有了,作為丈夫還得伺候著霍深。
他在水裡捉魚,霍深在岸上看著他捉。但是作為國王,林言沒有捉魚的經驗。林言苦著臉看向霍深,“皇後,我是真捉不到。”
霍深瞥了一眼水裡的眼裡,嘲弄道:“彆人丈夫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
林言真做不到。
霍深站了起來,高高在上看著水裡的林言,“我看你也彆當我丈夫了。”
林言抬頭大驚,“皇後,我們都已經成為一對苦命鴛鴦了,難道現在還要拆夥嗎?”
霍深冷靜道:“是我來當丈夫。你上來。”
林言沉默了一會,默默從水裡上了來。
霍深則找了一個樹枝下了水,沒一會便來便插中了一條魚,魚漂浮在水麵上。
林言覺得謀生更重要。但是——
林言吃完魚後,苦著臉懇求霍深,“能不能彆讓我生孩子?我曾經怎麼也是個國王啊!”
霍深絕情道:“你現在隻是我的妻子而已。”
說著瞥向了林言的肚子,薄唇輕啟,“該輪到你給我生孩子了。”
林言直接從夢裡驚醒,捂著肚子瞪大了眼。
操……
他又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