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傻掉了:“哈哈哈哈,阿鶴你真會誇,還真的挺….大氣的,哈哈哈。”
滿頭大汗的眾人:……..
上官修遠的目光卻打趣的從蕭河的身上,又溜到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神情冷漠的時釗寒身上。
他故意開口道:
“青鶴兄,你不選四殿下不像你的風格啊。”
他開了這個頭,便也有看熱鬨的人跟著附和,揶揄道:
“是啊是啊,咱們世子殿下的手工一向慘不忍睹,青鶴兄不是向來喜歡美的事物嘛?”
那人存心調侃,蕭河卻麵色不惱,不緊不慢的回擊道:
“美好的事物往往千篇一律,大家都覺得好便是好,難道人人都是真心喜歡的嗎?”
“即便是再醜的事物,難道就沒有值得旁人欣賞的地方嗎?世子殿下的船雖無型卻有度,我就欣賞這一點,又有何問題?”
這番話下來,倒是說的令人找不到破綻,苗千羽隻好陪笑道:
“你說的也確實有理。”
蕭河卻不買他的帳,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千羽兄你也自詡風流,怎的最近不愛美人卻迷上了妙清才女?”
“三番五次的求見卻次次被拒之門外,難不成心裡也是認可我方才所說的嗎?”
此話一出,苗千羽臉上的笑頓時掛不住了,連忙求饒道:
“青鶴兄!莫說了莫說了,在下的錯,我這就給你賠不是!”
他哪能想到,數日不見,蕭河這家夥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
腦袋靈光不說,偏偏還笑裡藏刀,話中有刺,幾句下來便令人吃不消。
哪還有往日的率真和魯莽可言?狂妄倒是狂的讓人找不出錯來了。
苗千羽也不知他是怎麼曉得自己的事情,索性他的麵子不算什麼,告了饒便去一邊坐著了。
旁人見他如此厲害,倒也不敢再上前觸黴頭了。
隻有時釗寒身邊的七殿下時允鈺,卻不以為然,意有所指道:
“聽聞蕭五郎這一病便是數日,怎麼病好之後卻如此厲害了?”
蕭河對上時允鈺的目光,兩人看似麵無波瀾,實則暗自較量。
蕭河覺得無趣,懶得多言,隨意道:
“我不過對事不對人,七殿下這也要抓住不放嗎?”
此話一出,時允鈺的神情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正當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時釗寒卻突然按住了他的肩,站了起來。
蕭河下意識看去,卻本能的避開了那人投過來的目光,堪堪落在時釗寒繡有寒梅的袖口上。
“好一句對事不對人,這便是你想要的。”
時釗寒的聲音冷而硬,丟下這句他便看也不看眾人一眼,揮袖離開。
時允鈺也不做停留,轉身跟著走了。
一時之間,眾人都尚未反應過來。
常夫子趕緊清清嗓子道:
“這個……大家友善發言,友善發言呐!”
“剩下還沒有做選擇的同學,也可下課之後再商討…..”
等這一節課上完,時釗寒也不見回來。
蘭延青實在是憋不住的問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