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不..”元靈咽了咽口水,抬眸對上仙家們審視的目光,心臟怦怦跳,“不..不敢知。”
說完,心裡不停念叨著一句話:淇森上神,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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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元靈當作救命稻草的淇森自顧不暇。
他早已轉世,成了祁森。
上師中學旁的巷子深處,四個高中生雙手環胸,痞裡痞氣看著祁森。
有個寸頭冷哼道:“祁森,月考的事情你總要給個解釋。”
祁森淡淡環視一圈,不語。
“拿錢辦事天經地義。錢放你抽屜,考試的時候又不給答案,什麼意思?”
“讓我們幾個這次門門不及格,你說怎麼辦。”
..
道道問題劈天蓋般砸下來。
祁森垂在腿側的左手上拿著本精裝書籍,食指不疾不緩地在書背上點了點,像是才認出麵前人是誰一樣,淡聲問:“你們哪回及格了?”
語氣平靜,但殺傷力極大。
寸頭高中生忍耐地握緊拳頭,憋著股氣道:“10分和55分有區彆。雖然都不及格,但一個差五十分,一個差了五分。你考試沒幫忙就算了,錢呢,你把錢放哪了?加倍還回來這事就翻篇。”
反正他們也沒那麼在意分數。
分數已成定局,不如多拿點錢開心開心。
祁森跟這群人不熟。
三天前的月考他們被分到一個考場。這四位在考場裡問了一圈才知道祁森成績最好,於是強買強賣似地在他抽屜裡放了點錢,單方麵強製促成一場作弊交易。
祁森側身,不打算跟這群蠻不講理的人有什麼接觸。
腿剛邁出去,眼前一團黑影擋住去路。
“也就一千塊的事,沒必要弄得太難堪。”
人群裡有人嗤笑道:“就怕尊貴的校草拿不出錢。聽人說校草是被領養的,養父賭徒,家長會都沒人來,之前我還不信。”
祁森抬眸,臉色陰沉。
聽到沒人管祁森,不會有家長出麵把事鬨到老師麵前去,一群人跳脫的越發開心。
寸頭嘲諷道:“校草還真是根草,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的草。”
稀稀落落的嘲笑聲像海浪,一陣陣湧來。
祁森麵無表情地掃了他們眼,嘴唇動了動。
剛想開口,一道萌萌的小奶音響起。
“二哥,璨璨保護泥!”
祁森小腿被人抱緊。
低頭。
紮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昂頭緊緊抱著他的腿,小臉微微有些嬰兒肥,笑時酒窩軟綿,冒著水光的杏仁眼眨了眨,像隻可愛的軟綿小兔子。
祁森一愣。
二哥?
寸頭沒空欣賞“兄妹相認”的感人大戲,下巴朝璨璨方向點了點,語氣不耐:“你誰啊在這多管閒事,還不趕緊走?”
璨璨昂起頭,雙手叉腰,語氣驕傲:
“我是你老祖宗!”
寸頭:?
他本來看這個自稱璨璨的小女孩長得可愛,不想跟她計較,但這孩子蹬鼻子上臉踩到他頭上,這就不能忍了。
上前兩步,先把這小孩震懾住。
璨璨皺眉。
壞人沒有像元靈說的那樣把她當祖宗尊敬,小團子想了想,放下小手乖巧站直,脆生生地開始背誦:“《璨璨成長寶典》第九條,要尊敬長輩,做個乖寶寶。不聽此條者,都是大蠢蛋。”
說完頭一歪,好奇地問:“你就是爹爹說的大蠢蛋嗎?”
寸頭翻白眼,你他爹的才蠢!
抬手正想把這小孩拽一邊去,熟悉的甜甜小奶音再度響起。
“《成長寶典》第十條,冤有頭債有主。爹爹說上一條是他說的,生氣想打人的話,要打就去打他。”
寸頭無語了。
究竟是哪家的神經病讓自家孩子背這種奇葩東西。
但要真教訓這小孩,他也不敢。
璨璨一身公主裙裝扮,雙頰微微有些嬰兒肥,一看就知道從小被嬌生慣養。
而神經病爸爸傳授的句子又護短,碰不得,打不得。
“你爸在哪?”寸頭問。
總要知道神經病的身份。
璨璨從三十年前開始,在三哥教導下陸續知道了許多人間事,爸爸的意思她當然懂。
提到爹爹,小公主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