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給的相親對象都是歪瓜裂棗。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鬼聽了都想把冥幣分她一把。
初七覺得自己人麻了,玩遊戲就算了能不能給她玩點好的啊!
而且,她是來相親的啊!
一開始被逼瘋時:
初七鬱悶,初七無奈,但投訴無門。
……
精神狀態逐漸穩定的現在:
初七歎氣,做任務,作死,找樂子。
初七:我成長了呢!(痛苦麵具)
***
也許是副本知道她是個不好惹的玩家,副本突然不為難她了。
初七和竄稀一樣麻溜到達了終點站,隻要再開五分鐘就可以完成今天的任務了,然而——樂極生悲——那輛大貨車居然就停在了道路的儘頭,她踩滿了油門,華華麗麗地撞上了大貨車。
……
於是,這才有了開頭的一幕。
初七艱難爬出公交車,該死,她都沒看清那小哥長什麼樣子,但肯定是鬼怪無誤了,玫瑰花是她事後反悔去垃圾桶裡翻出來的,萬事俱備,獨獨恨他竟然沒有接受——那真的很貴啊!
還好,她已經離終點站很近了,靠走路也走到了終點站。
隻是可惜那一車鬼,不知道死後會去哪裡?
終點站小哥穿著白襯衫正在工作,看到初七,他手中的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和見了鬼一樣反複打量初七,確認了初七的的確確完好無損,臉上的神色頓時晦暗不明。
他一點也沒有要表情管理的意思,清秀的五官扭作一團,比麻花纏的都緊。
那表情就好像在告訴初七,初七不關照一下他她就是弱智一樣。
初七:“……”
她想忽略都對不起自己的智商。
初七捂鼻,靠近火葬場時她總有種自己開的那輛車是骨灰盒的感覺。
而且每次到終點站,她就順不過氣,隔著自己的一隻手,初七用悶悶的聲音胡扯著:
“哥們,你臉皮都要給你氣歪了。”
眼鏡宕機了瞬,下意識摸了摸鬢角。
其實初七真的是想活躍一下氣氛,但眼鏡哥兒的鬢角被他摸了那麼一下……
初七:?
氣氛瞬間更詭異了呢。
發現自己的臉皮並沒有歪,眼鏡兒的眼神立刻不一樣了,直勾勾地盯緊了初七,配合著手上的手電筒,由下往上的燈線落在他的下顎骨。
頗有恐怖片的既視感。
“好了好了——”
“你彆看了,你再怎麼看我也是好好地站在這裡啦!”
眼鏡哥:“……”
見眼鏡哥兒沒有走自己給的台階,初七睜大了眼睛,仿佛現在才意識到什麼,隨即掏出【往生符】,“哇塞。哥,我隻是隨口說說,你還真貼了假臉皮啊?”
在真正做出這一動作前,初七並不能確定表盤上的灰到底是不是魏哥身上的。
這一探,就被她給探了出來。
初七向前踱了兩步,魏哥就往後退了兩步。
“……”見眼鏡哥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初七變本加厲,直接把符咒送到了他的眼前,“咦,真不怕啊?”
“真不怕……那為什麼要後退呀?”
“……”
對麵似乎打定主意不搭理她了,搶過初七的工作證就要打卡。
但沒成功,被初七攔了下來。
“……你到底要乾什麼?”
初七隻笑笑不說話,手上死死捂住了打卡機,風水輪流轉。
她就當王八放屁,什麼也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