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021 鬼吹燈(13)(2 / 2)

於是,她想起了初七是如何諷刺的。

稍微學了學,果然很容易讓人冒火氣。

方希惱羞成怒,忍不住大喊:“誰要和你這個痛覺神經遲鈍的病人斤斤計較啊。”

阮田田:“你難道不是在和我斤斤計較?”

“你……你!”

反觀這語氣的正主,初七看著林昭娣哭紅了眼,卻仍然還要直視傷口的模樣,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才怪,她不敢看自己的傷口,但看彆人痛苦,她是實打實感興趣的,她這人性子天生涼薄,和她關係沒有緊密到一定程度的人痛苦,她都能當一場超逼真紀實片看下去。

因為這事情,她被善良溫和的外公外婆揍了幾十上百回,但架不住她骨子裡就是這麼邪性呀。

初七瞥了一眼正在和方希吵的正歡的阮田田,心中嘖嘖兩聲,學而不精,隻學了個皮毛,初七不想認阮田田這個徒弟。

她到現在都還沒和人吵過嘴呢,都是單方麵碾壓。該演的時候還是要克製一下,多演演。

光偉正人設可是初七的最愛,她假模假樣地關心道:“不是都打了麻醉嗎?還疼?”她還不想做“惡人”。

實際上,她見過那麼多人痛苦的樣子,怎麼可能不知道最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看著自己給自己割肉呢?

這種無能為力,又必須給自己下手的感覺,才是最最可怕的啊。

就如同打針一般,你閉上眼睛,針頭在你的手臂上輕輕一刺,可能就過了,但要是讓人眼睜睜看著針頭插進皮膚裡,哪怕不痛,也會下意識地嚎叫兩聲,這種情況在小孩裡麵最為常見,不然為什麼那麼多人打針的時候都扭頭不看?

林昭娣是自己給自己割肉,不能不看自己的傷口,肉已經割到一半了,但因為駭人的視角效果,她止不住地尖叫,聽到初七的安慰,她又反過來安撫其他人,“還是會有一點感覺的,沒關係沒關係,我是專業人士。”

初七:後麵那半句話確定不是說她自己聽的嗎?

林昭娣沒什麼心眼,既然都到這裡了,那她當然得繼續給自己下刀子了。

其實她大可以用其他讓自己輕鬆的方式給自己割肉。

但林昭娣顯然不是阮田田那種狠人,也不是初七這種會尋求外援的慫蛋。

初七麵無表情地看完了林昭娣處理傷口的整個過程,努力不讓自己的嘴角和太陽肩並肩,心裡蕪湖給林昭娣鼓了個掌,好久沒見過這麼全麵的紀錄片了,就是這話說出來肯定得拉仇恨,還得繼續演。

她冷靜自持道:“處理好了,就趕緊上///床睡覺吧。”說著,她舞了舞手裡的手機,時間顯示現在已經是三點五十分了,指著桌麵上的幾個瓶瓶罐罐,“建議你們都拿幾片安眠藥,今晚可能是個不眠夜。”

她說到最後,兩片嘴唇都在顫抖,恐怖片和恐怖小說看過那麼多,還有自家的珍藏經驗,初七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隻要有鬼,那鬼就無處不在,連被子都不一定安全,為了不讓這件事落到其他人頭上,她費心費力地又整了一瓶安眠藥。

初七早就試試這種事情了!

啊?萬一不小心出了什麼事故怎麼辦?

那不是正好?

初七大喜,她這個天煞孤星體質,想死都不一定能死,沒有自殺的原因不過是她怕疼而已。又因為家裡人對她傾注了太多心血,她想死都得猶猶豫豫。換成他殺,那感受就不一樣了,畢竟死亡不是她的第一目標,要是意外死了,那誰都怪不了她。

“一二三……嗯?隻有三片?”方希很快就找到了藥瓶,經過幾次接觸,她意識到初七至少不會在現在害她們,她也沒有問多餘的如:安眠是從哪裡來的這種問題,她立刻想到到了晚上可能會出現一些什麼可怖的東西,如果有安眠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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