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人還不明所以地看著約爾特做出的動作,但店家和普裡斯顯然明白了,店家匆匆忙忙地想要抱起普裡斯,卻被蒼白著一張小臉的普裡斯掙脫出了臂彎,緊緊抱住了約爾特的大腿——
“父親,ta隻是偷了你的錢包!你太過分了!”
“我就不該放任你那個母親接手你的教育。”約爾特陰沉著臉,一腳踢開了普裡斯,“普利斯,現在,讓開。”
普裡斯狠狠摔進了店家的懷中,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約爾特上校。
但現在,對上校先生來說,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麵子。
哪怕今天是他兒子的生日。
“父……父親……”
約爾特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善良到不像自己兒子的普裡斯。
接著就披上了不知何時站在身邊的下屬遞過來的披風和黑白軍裝,黑色皮靴重重踏上去往貧民窟的小路。
***
狹小綿長的小巷中。
“嘖。”黑發紅眼的女孩抓緊了鬥篷的帽子,將特殊的眼睛顏色隱藏在鬥篷帽簷的陰影下,“追的這麼緊。”她嘁了一聲,靈活地轉身躲進路邊的集裝箱後。
鬥篷擺尾落在地上,被泥濘的地麵沾濕,那一小片的顏色立時深了許多。
等緊追不舍的小兵從她的身邊路過,初七猛地飛起身,一個肘擊將人打暈,匆匆忙忙換上小兵身上的衣服,撕下自己鬥篷的布料做麵罩。
最後打開集裝箱,把人丟進去。
初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在這個世界她身體的體能也不怎麼樣,急需鍛煉,幸好,這個小兵是個亞洲人,而且他身上的衣服還沒有編號。
這才不怎麼費力氣。
恰逢此時,小兵的同伴後腳跟前腳也進了這個陰暗潮濕的小巷。
他疑惑地拍了拍初七的肩膀,“兄弟,你有看到另一個我們隊的人進來嗎?我剛進來就沒看到他了。”
初七:……
還好她平胸。
“什麼?”初七找回狀態,佯裝疑惑,壓低了嗓音,“親愛的朋友,我也剛剛進來,而且我是從這個小巷的另一頭進來的,但是你說的那個人我並沒有看見。”她又像為新來的小兵著想似的,故作擔憂地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你說,他會不會翻牆走了?”
“翻牆?”小兵看著高大的牆,陷入深深的沉思。
初七眼珠子轉了轉,自然無比地退後一步,指了指身後比其他地方都矮了一截的牆:“我說的是這個啦。”
小兵正循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咦?是挺矮,那真有可能。”他回過頭正要道謝,卻發現……
原先站著初七的位置現在已經空無一人了。
小兵驚地後腿退兩步,最後被自己的左腳絆住了右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很快反應過來了什麼,六神無主地用手在地上爬了兩步,才驚慌失措地翻身站起來,邊跑邊衝隊友們喊:“李四犧牲了——”
***
還沒跑多遠的初七聽到這句話,撇了撇嘴,什麼犧牲?她都沒下死手好嗎?
不過,管他呢!
初七憑借著瘦弱的身形,輕巧地穿梭在這座沿海的破舊城市中,這裡有點類似華國八十年代還沒發展起來的沿海城市,又因為房子低矮,多且擁擠,所以有不少可供不法分子生存的小巷子。
初七很快就找到了個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