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隻纏著繃帶的手,將降穀零手中的手機抽了出來。
金發男人一抬頭,就見太宰治摸著下巴,看著手中屬於他的手機,說道:“哎呀你在糾結這個啊,那好辦啊,我幫你。”
什麼?!
還沒等他阻止,就見太宰治低頭,在他的手機上“噠噠噠”一陣亂摁。
降穀零回過神來,趕緊一伸手把手機奪回來,卻見太宰治朝他笑了一下。
很明顯,他已經完成他想要的了。
降穀零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他低頭往手機屏幕上一看。
……
懸著的心終於還是似了。*
此刻,就連開槍都穩得不行的手微微顫抖,降穀零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
“怎麼了?”黑田兵衛感覺事情不對,他的表情一肅,臉色更加可怕,直接一個健步竄了上來,從降穀零手裡接過手機。
他也往手機屏幕上一看,緊接著眉頭一皺,張嘴:“——”
“彆!”降穀零隻來得及說出一聲阻止。
“——白襪橘發嬌小女子高中生?”黑田兵衛念了出來,整個身子一抖,“什麼?”
他感受到了新一代的震撼。
“有什麼不對嗎?”太宰治將翠花貓貓一舉,展示:“白襪。”
他捏了捏貓咪白色毛茸茸的爪爪。
“橘發。”
摸了摸貓咪橘色的毛毛。
“嬌小。”
他將貓咪墊了墊:“看,多小!”
“那女子高中生是怎麼回事?”降穀零咬牙切齒。
“這不是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慮嘛,”太宰治抿唇一笑,“畢竟真正有問題的人可不會這樣顯眼地備注。”
降穀零:“但是我會被認為是變態啊!!!”
太宰治歎了口氣,同情道:“沒辦法啦,波本君,為了安全,隻能麻煩你犧牲了。”
“而且啊,”青年一聳肩,“變態一點不是顯得你黑得更純粹嘛。”
降穀零:“你——”
“要不你自己再選個比這合適的稱呼?”
降穀零:“我……行,太宰治你真行。”
這恐怕是琴酒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想到的方法了。
太宰治一正色:“謝謝誇獎,另外請叫我太宰警視監。”
“你不用擔心會露餡哦,就算是被試探,我也會用恰當的語氣回複的。”
太宰治說完,摁亮手機屏幕看了一眼時間:“好啦好啦,那今天就到這裡吧,黑田理事官,還有波~本~君,沒有其他事的話,我接下來還有安排,就先撤了。”
“黑衣組織內部有什麼重要的事,波本君你記得及時跟我彙報,我新來的,以前不熟悉流程,其他事
情也要麻煩黑田理事官多照顧啦~。”
“……我知道了,”黑田兵衛從震撼中回神,點了點頭,“你,你走吧。”
難道這就是異能者嗎?果然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比擬的。
太宰治一揮手,瀟灑地走掉了。
青年穿著沙色風衣的身影消失,降穀零閉目,吸氣,再重重呼出去。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惡狠狠地道:“我絕對,絕對不會向他求助任何事的。”
黑田兵衛:?
他隻覺得,太宰治的到來,好像讓他一向沉穩的屬下活潑了不少啊。
-
太宰治並沒有騙黑田兵衛和降穀零,他接下來的確有安排。
但是卻不是馬上,而是在晚上。
從公安那裡離開之後,他先帶著翠花一起買了點吃的回到鬆田陣平家。
鬆田陣平還在警視廳上班,他的離開也帶走了萩原研二,因此家中沒有人,自然也沒有鬼魂。
在將帶回來的東西吃完之後,他就抱著貓回到床上睡了過去,一睡睡到了下午。
迷迷瞪瞪地起身,太宰治在床上眯著眼坐了好久,直到被舔完毛的翠花拱醒,這才慢吞吞地下了床。
緊接著是洗漱,換衣服,然後抱著貓出門。
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太宰治給鬆田陣平發了條消息,告訴他自己不會和他一起吃晚飯了。
他約人見麵的地點是米花町的一家居酒屋,當天上逐漸接近夜晚時,居酒屋就徹底開張起來。
下班族在這裡聚集,橙黃色的燈光打在每個人的身上,讓他們看起來朦朦朧朧。
太宰治謝絕了來招待自己的店員,告訴他已經約了人在裡麵,然後走了進去。
居酒屋內熱熱鬨鬨,好似沒有一處不是人擠人的。
但還是有一處例外。
那是一處角落,角落處的四人桌前僅做了一人,在這處吵吵鬨鬨的地兒,正埋頭在本子上寫些什麼。
看到那人後,太宰治揚了下眉,而後走了過去。
他坐到了那人的對麵,而埋頭苦寫的男人則因察覺到而抬起了頭。
“喲,織田作。”太宰治笑眯眯地打招呼。
“太宰,花子老師。”織田作之助挨個打招呼,“晚上好。”
“其實也沒有到晚上啦~”太宰治伸手,拿起兩人中間放置的瓷白色酒瓶,為自己倒了一小杯清酒。
酒聲嘩啦嘩啦,很快又被人聲覆蓋。
倒完酒,哢噠一聲將酒瓶放回,太宰治往下補充。
“這才剛剛到傍晚呢,織田作你要是現在到外麵去看,興許還能趕上看日落哦。”
織田作之助:“是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