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不過,”織田作之助不自在道,“我什麼都不做真的可以嗎?”
“怎麼什麼都沒做了?”太宰治詫異道,“織田作你可是借了地方給諸伏君住哎!”
“至於其他的嘛……”鳶眸青年輕輕地,用警官們都聽不到的聲音道,“其他的都交給我和花子。織田作,你隻需要好好構思你的就好了。”
織田作之助認真點頭:“好。”
真這麼簡單?
真這麼簡單?
那邊的降穀零還在不敢置信,卻隻聽太宰治又看向他,突然說道。
“哦對了,忘了說,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呢,降穀警官。”
“什麼事?”聽到這個稱呼的降穀零升起不好的預感。
“黑麥,也就是諸星大君啊,他其實,是FBI的人來著。”
……
……嗯?
“哈??????”
-
諸星大,或者說赤井秀一並不知道這次由霓虹公安製定的計劃,更不知道降穀零的真實身份以及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隻知道,在往後的半個月內,波本每一次見到自己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導致組織內部出現了奇怪地傳聞。
比如“黑麥搶走了波本的女人”之類的。
為什麼是半個月?
因為在半個月後的某一天,所有人突然得知了一個消息——BOSS死掉了。
琴酒將所有成員都集中在了一起,其中就包括朗姆。
朗姆還是易了容,不過這的確是很多人第一次見到朗姆真人。
琴酒懷疑是因為組織內部有臥底,而BOSS的死正是臥底乾的。
赤井秀一從琴酒的態度中判斷出,BOSS可能在幾天前就已經死了,但在查了幾天後,琴酒和朗姆都沒查到關於殺死BOSS的人的線索。
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將所有乾部集中在了一起。
這種情況,真適合一網打儘啊……
赤井秀一剛這麼想著,就聽見“砰”地一聲。
不知從哪裡冒出的□□以及煙霧彈在集中了所有乾部的房間中炸開,一時間看不見人,就隻能忍受□□造成的折磨。
咳嗽聲,噴嚏聲,乾嘔聲,在房間中響起。
赤井秀一儘量捂住口鼻,還沒等他看清楚狀況,臉上就被人扣上了冰冷的防毒麵具。
是波本。
他的臉上也戴著防毒麵具,見赤井秀一看向自己,嫌棄地看了一眼,然後移開視線。
緊接著,擁有防毒麵具的赤井秀一就看見一群日本公安不知從
哪裡冒了出來,照著他剛才的想法,將包括琴酒的所有人都一網打儘。
琴酒當然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但在迷霧中,赤井秀一看到在琴酒的身後不知何時冒出的一根漂浮著的警棍,朝著他的後腦勺狠狠一砸,一代Tpiller就倒下了。
那為什麼沒有人用熱武器反抗?
事後,赤井秀一才了解到,所有人的武器不知什麼時候都被做了手腳,根本就用不了,隻能靠肉搏。
當時在現場的赤井秀一不知道這一點,但是他眼睜睜地看著在除了他和波本的所有人被抓捕後報上身份的一個又一個臥底。
琴酒要是還醒著肯定要氣死了。
不過沒關係,朗姆已經被氣得要暈過去了。
“沒用的FBI。”金發男人可能是看到了他嘴角的幸災樂禍,冷冰冰地道。
真沒想到你是公安啊,波本。?_[(”赤井秀一意味深長。
“哈。”波本嘲諷一笑,一轉頭,失蹤了很久的蘇格蘭威士忌正向他們走來。
金發男人向蘇格蘭的身後看了看,問道:“他人呢?”
“太宰君他說沒打算參與後續的抓捕行動,”蘇格蘭笑了一下,“嗯……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和花子桑還有織田君一起踏上回橫濱的電車了吧。”
“這事情乾到一半就不管的小混蛋。”
波本這麼罵著,可赤井秀一還是能夠感受到,在他這句話中蘊含的輕鬆與笑意。
在看到蘇格蘭,或者說諸伏景光的一瞬間,他也終於搞懂了一切。
原來是這麼回事……可誰能跟他解釋一下剛才打倒琴酒的那根漂浮的警棍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天的那隻貓。
這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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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已經向著橫濱發動的列車中,乘務員正將一杯果汁放到乘客的小桌子上。
“謝謝你,小姐。”被她服務的乘客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可否給我一條毛毯呢?”
“好、好的。”乘務員小姐看著乘客英俊的模樣,臉一紅,說了句“您稍等”就去取毛毯了。
太宰治將視線收回,放鬆地靠到椅背上。
這個車廂中除了他們之外其他位置都是空著的,而在行駛了特彆權利後,貓咪不論是在去米花町時還是回橫濱時都能夠直接待在他身邊,而不是待在冰冷的貓包裡。
“看來和織田作他們分開坐是對的,花子。”鳶眸的青年朝著他窩在旁邊位置上的貓咪輕輕眨眼,“畢竟要是有那群吵吵鬨鬨的小鬼在旁邊,我們可休息不了。”
“喵。”貓貓讚同。
“回到橫濱後要在異能特務科再洗白好久呢……”
“咳嗯!”太宰治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笑著問道,“接下來我們就要開始一個真正漫長的計劃了哦?”
“雖然對花子來說是輕而易舉,馬上就能做到的事情,但為了以防萬一,以及不打草驚蛇,我們需要潛伏起來。”
“你做好準備了嗎,花子?”
“喵!”
貓貓驕傲挺胸,然後將爪子搭到崽的手背上。
[吾輩準備好了!]
[隻不過是潛伏而已,吾輩以前每一次抓獵物都會做嘛。]
[放馬過來吧]
貓一定會保護好貓的崽崽的!
就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