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找不到的時間內,他們其實已經找到,然後回去啦~”
“哦~貓脈什麼的,不愧是花子桑!”中島敦恍然大悟,然後疑惑再生,“您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收到那邊的消息了嘛。”太宰治笑眯眯地道。
“原來如此,”中島敦這一秒表示明白了,下一秒又頓住,“那、那豈不是說!”
“我們這麼長時間不回去算是翹班?!”
“是啊,”太宰治點頭,“怎麼樣,翹班出來放鬆心情的感覺不錯吧?”
中島敦哆哆嗦嗦,欲哭無淚:“太宰先生,我們回去可是要被國木田先生罵啊!”
“以前都是您一個人受罵,這次終於也輪到我了罵?”
“哎呀,多來幾l次就好啦~”
“那種事情不要啊!!!”
白發少年哭喪著臉,前麵是嘻嘻哈哈逗他的前輩。
他們走上了大路,迎麵而來了一位青年,臉上掛著淡笑,雙目緊閉,身上穿著類似軍袍的衣服。
他也是白發,隻不過在發尾處有著紅色的挑染。
因為其一直閉著眼睛以及衣服的特殊性,中島敦不免多看了幾l眼。
是盲人吧?
很快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不妥的中島敦移開視線。
他沒有太過在意,剛想繼續譴責自己的前輩,即將和太宰治擦肩而過地青年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太宰君。”
中島敦看了那挑染頭發的青年,又看了看太宰治。
而太宰治也停下腳步,稍微歪頭,好像才發現青年是自己認識的人一樣,語氣隨意地打招呼道:“哎呀,這不是條野君嗎?下午好~”
“下午好。”這麼說著,“條野君“的頭向中島敦那邊偏了偏,“這是?”
儘管沒被注視,中島敦卻擁有了被打量與剖析的感覺。
“我在帶新人哦,”太宰治笑眯眯道,“剛剛才向他傳授了一點關於前輩的經驗。”
“哦?”這位條野君似乎很好奇,進一步詢問道,“前輩的知識?太宰君也成為前輩了呢,我能知道是什麼嗎?”
“當然可以,就是那個啦那個!”鳶眸的青年聲音輕快。
“什麼?”
“適當摸魚,有助於身心健康哦!”
……
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中島敦的手心有點流汗了。
太宰先生,對方看起來還挺正經的,這樣真的好嗎?
卻隻聽那位條野君突然輕笑一聲:“說的也是呢,畢竟太宰君以前也很精通此道。”
“沒錯!”太宰治不以此為恥,反而被誇得美滋滋,“謝謝稱讚啦!”
“不用謝,”條野君保持著微笑,一字一頓道,“不過,在我看來,太宰君也並非一直在摸魚的,不是嗎?”
“嗯?”太宰治無辜歪頭,“不在摸魚那在乾嘛呢,哦,對,還有擼貓,以及需要我的情況下我還會認真工作的。”
“哈。”條野君,或者說條野采菊笑出聲來。
他用開玩笑的口吻,一字一頓道:“沒有摸魚的時候,難道不是在策劃某件事嗎?”
“比如,我們都知道的,在兩年前就從異能特務科中丟失的某個東西。”
中島敦聽著都汗流浹背了。
“哦,你是說這個啊~”太宰治姿態輕鬆,恍然大悟,“不過兩年過去了,條野君,你還沒搞清楚丟的是什麼嗎?你的隊長,或者其他頂頭上司都沒告訴你嗎?”
“……”條野采菊雖然笑著,但中島敦看到了他額頭暴起的青筋。
“看來是不知道了,”太宰治了然地點頭,“很巧的是我也不清楚呢~而且條野君,這件事不是在兩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掰扯清楚了嗎,我並沒有偷走任何東西。”
“這可是整個異能特務科一致得出的結論哦。”
“你怎麼還在糾結著過去呢?”
“……”條野采菊重新調整好笑容,“你最好永遠都是這個態度。”
他的聲音溫柔:“可要藏好你的把柄,彆讓我抓到了。”
“行啊。”太宰治淺笑著回答道。
條野采菊走遠了,中島敦這才敢出聲。
他小心地看了看太宰治,試探性開口:“太宰先生,那是——?”
“我並不是直接從黑心企業到偵探社的啦,中間還到異能特務科幫了差不多兩年的忙。”太宰治解釋道,“那個是和我部門不同的——獵犬的同事啦。”
“另外,獵犬是最強的異能特種部隊,是軍警啦。”
“原、原來如此。”中島敦點頭。
原來太宰先生還在異能特務科工作過啊。
該說不愧是太宰先生嗎?
中島敦當然知道異能特務科是什麼地方,畢竟這次的委托就是由異能特務科介紹過來的嘛。
“不過啊,敦君。”太宰治突然開口。
“什麼?”
“以後遇到獵犬,離他們遠點。”太宰治囑咐道,“他們很危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家前輩會說代表著“正義”的一方危險,但中島敦還是乖乖應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