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港口黑手黨內的專用賬房需要處理的東西很多,加班成為了常有的事,但是,這不代表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沒有除了上班和火並之外的生活。
相反,他們在下班後總是相約出去吃點什麼,去的地方有可能是燒鳥店,也有可能是酒吧。
剛加入組織的阪口安吾就聽到了被分配給自己的下屬聊起這些事,他的辦公室和下屬的辦公室僅僅隔著一扇門,門又不怎麼隔音,所以,就理所當然的聽到了外麵的話。
隻要在工作完成的情況下聊一聊他一般是沒什麼問題,所以就放任他們稍微聊了兩句。
沒想到,到了下班點後,他們竟然敲門進來了。
阪口安吾雖然算是空降,但是卻沒什麼架子,不能算是和底下的人打成了一團,但也算是平易近人,這才造成了他們的大膽。
如果換成太宰治,那就絕無可能。
“阪口先生,我們要去找個地方喝酒,您要一起去嗎?”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完全就是在普通公司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他們在為港口黑手黨做什麼。
不過也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一向把這些東西分得明白。
阪口安吾從成摞的文件的包圍中抬頭,他看了看叫他的那幾個人,而後拒絕道:“不了,我可能還要等一會兒才行,你們去吧。”
“好吧。”
於是門就又被關上了。
阪口安吾聽著他們打鬨的聲音越來越遠,這才緩緩眨了眨眼。
他將眼鏡摘下,捏了捏自己的上鼻梁,而後呼出了一口氣。
這種金絲框眼鏡稍微有點沉,壓得鼻梁上的肉壓出了印子。
雖然是一名社畜,且在逃亡時渾身變得臟兮兮,但其實,阪口安吾的臉還是很能打的。淚痣再加上金絲框眼鏡,就如太宰治一開始所說,他看起來像個斯文敗類,就連壓出的印子都沒破壞這種感覺。
簡單放鬆了一下,阪口安吾有從那快堆疊成小山的一摞中拿出一些,伏案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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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跟彆人說的是一會兒,但那麼大的工作量,哪能真的是一會兒?
等阪口安吾把昨晚的最後一份文件放在所有文件的最上方時,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他收拾好東西,帶著公文包出了港口黑手黨,再回頭看。
港口黑手黨內已經有一大部分房間都關上了燈,而還亮著燈的房間內則是必須駐守在港口黑手黨,以免發生意外情況的人。
青年本來想直接回宿舍,但卻突然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的場景。
雖然錯過了和其他人一起喝酒的時間,但是,也許他可以找個地方獨自喝上一點。
橫濱境內的酒吧其實有很多,不過,能直接看到的都是那種進入後有許多人蹦迪的,十分吵鬨且晃眼睛的酒吧,當然也有安靜的那種,隻不過需要去往很少有人走的小道。
在離開港口黑手黨的總部後,
還真讓阪口安吾找到了。
那酒吧很偏僻,走進酒吧所在的小路,隻有那個用花體字寫著lupin的牌子亮著,當然,除了字,上麵還畫著一個單邊眼鏡,戴著高帽子,留著小胡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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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口安吾看過了周圍,一看就是個讓人十分舒適的地方。
他打開門後,又順著走道一節一節的下了樓梯,隨著他的深入,酒吧裡聊天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然後,那個敵對組織的成員就向我開槍,幸好我躲的快,所以就算是臉部的劃傷都沒有。”
這是第一道聲音。
“是這樣啊。”
這是第二道聲音,而在聽到這個聲音時,阪口安吾已經走到了倒數第三階,也想起了第一個聲音是誰。
阪口安吾:“……”
現在就退回去,回到員工宿舍還來得及嗎?
當然來不及,因為他這個位置已經可以暴露出來人的長相,而坐在酒吧高台處的,酒吧內僅有的兩個客人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動靜,轉頭向他看了過去。
坐在靠裡側的那位客人是最奇怪的,身上和臉上都纏著繃帶,還穿著黑西裝,倒是沒有披他總是披的那件黑色長款西裝,轉頭看到阪口安吾時,立刻像是起了興致一樣,揚了揚一邊的眉毛。
“喲,這不是安吾嗎?”
阪口安吾覺得胃疼。
這下就不得不過去了啊,他努力鎮定下來,然後繞開了兩人,坐到了太宰治的另一邊有位置的地方。
另一邊的高台上本來趴著兩隻貓,小的那隻正玩著大的那隻的尾巴,在阪口安吾落座後,兩隻貓就散開,大的那隻舔起了毛,小的則跑到了太宰治那邊。
坐在兩人中間的太宰治見貓來了,立刻抬起手揉了揉它的耳朵,然後轉頭,對織田作之助介紹道:“織田作,你可能不認識他,這是阪口安吾,是新來的。”
新、來、的!
阪口安吾深吸一口氣,對著織田作之助道:“您好,我是阪口安吾,目前在組織內擔任文職。”
“嗯嗯!”太宰治點頭。
織田作之助也馬上介紹自己:“啊,你好,我是織田作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