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時英整個身子都扭著,此時用力回頭去望,“好了麼?”
溫暖柔和的光照在她身上,她紅唇微張,腰肢曼妙,她不知,這樣的姿勢語氣,多讓人浮想聯翩。
眼見秦歧玉不說話,她小心伸手去夠,後背上好像沒有蟲子的蹤跡了,她小小的鬆了口氣,眸中的慌亂漸漸被計謀替代。
轉瞬便下定了決心,慌亂撲騰的身子歪斜,她扭著身子想撐住自己,卻整個身體都倒了。
“伯英小心。”
秦歧玉迎麵將人接了個滿懷,柔軟的身體撞了上去,那一刹那疼得褚時英眼冒水光,她緩緩吸著氣,撐著他的肩膀抬眸。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伯英,淩亂的發絲、急促的呼吸無不彰顯,她此刻就是一個尋求保護的小女人。
他垂下眸子,裡麵蘊藏著黑沉沉的風暴,就那麼與她蕩漾著脆弱與害怕的丹鳳眼對上。
她不閃不避,他長睫輕眨,狹小的山洞內,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隨著火堆在升溫,兩人彼此接近,心照不宣地闔上眸子。
眸子闔上前那一刻,她眸底是計謀得逞,他眸中亦是漠然。
他的白色裡衣中鑽出她柔軟的手,將其扯下扔到一旁。
她的頭頂束發,亦被他摘去發冠,金蝴蝶花紋的發冠從披風上一路滾到山壁。
修長的手指從她的發絲中穿出,捧著她的頭將其安置在了披風上。
兩具同樣冰冷的身體,體溫共同趨於一致,而後一路變得燙了起來。
“蘇鈺……”
“嗯,伯英,奴在。”
她長長吸了口氣,艱難說:“喚我時英。”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好,時英。”
她吹彈可破宛如羊脂玉的肌膚浮起粉色,情真意切地在他麵前舒展著自己的身體。
他的吻密密麻麻,讓人喘不過氣,他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反抗,力度大的根本不像一個病秧子。
她仰著頭,仿佛溺水的人,自喉嚨處溢出一句輕輕的,“啊……”
他沾染著星點情絲的眸子瞬間清醒過來,俯視著麵前幾乎要軟成一灘水的褚時英,看著她要掉不掉的肚兜,吐出口中灼熱的呼吸,憑借自己的自製力,停了下來。
肌膚分開,涼風灌入,褚時英緊閉著眸子伸手夠他,被他一把抓住手。
而後閉了閉眸,伸手攏起披風,將褚時英囫圇個兒裹進了披風中抱了起來。
褚時英縮在他懷裡,任由他將下巴抵在自己頭頂,這才睜開享受中又帶著清醒的眸子,下一刻察覺到他低頭望她,害羞似的將臉埋進了他的頸窩。
頭頂落下一吻,他帶著歉意道:“是奴孟浪,唐突了時英。”
回應他的,是她在他肩窩親昵地蹭著臉頰,“你還自稱奴。”
他順從道:“是我,沒忍耐住。”
沒有突破底線的淺嘗輒止,更讓人魂牽夢繞。
良久,呼吸聲平緩下來,褚時英從秦岐玉懷中掙紮而出,她仰頭睨他,從披風中伸出手撫上他的臉,“蘇鈺。”
他低頭,一雙眸子裡盛滿了眷戀,她視而不見,丹鳳眼挑起,掐住他的臉,“今日過後,你就是我褚時英的人了。”
這本該是秦歧玉說的霸道之言,卻從褚時英口中說出,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故作凶狠,“不許笑!”
他側臉親了親她的手指,害得她嗖就縮了回去,他胸膛震蕩,憋笑憋得十分辛苦,將人的胳膊藏好,又往身前攏了攏。
雨聲滴答,山洞仿佛與世隔絕,他們兩人依偎在一起,好似有了一路前行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