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像劇的情節這會吸引不了她,聽到虎妞和李廣泉說話,她總是會轉頭往他們那看一會。
這一走神,就到了十一點,快要吃午飯,李廣泉的山苺醬也做好了。
他蹲在姐姐身邊,拿湯匙勺了一點新鮮山苺醬,“姐姐,你嘗嘗?”
徐珊張嘴吃了,酸酸甜甜,真的好挺好吃。
“怎麼樣?”李廣泉用湯匙給自己勺了一點。
“挺甜的。”徐珊笑,“等過兩天我腳好了,就給你們煎蛋餅,蛋餅加山苺醬正好。”
“好啊好啊。”虎妞聽到有蛋餅吃,立馬走了過來,嘴唇上殘留了一點山苺醬,“姨姨,那你多做一點,小狗兒也喜歡吃。”
她最近常吃小狗兒給的零食,吃得太多,再不回送一點給小狗兒,她怕被她媽罵。
對此徐珊沒什麼意見,小狗兒是二柱叔的兒子,兩家常會互相串門送吃的,她本來就打算多做一點送給村長家。
隻不過今天采的山苺有點少,估計不夠,“那你明天帶著小狗兒,再去采點山苺回來。”
“好的!”虎妞隻要有好吃的,讓她乾活都特簡單。
因為腳扭了,徐珊就在客廳看了一天的電視,期間李廣泉就隻在快吃晚飯時來了一次,倒是沒有纏著她。
等晚上準備睡覺時,徐珊腳上的藥酒味太重了,肯定是不能就這麼睡覺。
她便趁李廣泉不注意,偷偷洗了腳,結果剛上樓,就在客廳碰到李廣泉。
藥酒味濃,若是還塗著,李廣泉肯定聞得出來。
徐珊看李廣泉抬頭時動了動鼻子,心虛說,“藥酒味道太大了,我要是不洗了,被子都是藥酒味道。反正不怎麼疼,睡一覺就會好了。”
“嗯,我知道。”李廣泉放下手裡的書,朝她走了過來,“你先坐下。”
徐珊以為李廣泉是要再幫她揉腳,忙說不用,李廣泉伸出來的手,便隻抓到了空氣,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李廣泉收回手,從兜裡掏出一張膏藥,語氣無奈,“我隻是想幫你貼張膏藥而已,這膏藥味道淡。”
徐珊看到李廣泉手中的膏藥,臉驀地熱了。
這一天裡,她感覺自己一直處於一驚一乍的狀態中,而且每每都是她自己想太多。
“你自己貼要彎腰,要是你還介意,那我去喊伍姐來幫你?”李廣泉問。
“不,不用,你來就好。”徐珊覺得真是她想太多了,李廣泉以前就是那麼乖,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她坐在椅子上,等李廣泉幫她貼好膏藥後,說了謝謝。
“姐姐不用跟我客氣,我應該做的。”李廣泉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回房間了,姐姐晚安。”
“你也晚安。”徐珊看李廣泉進屋後,才起身回了房間。
膏藥確實沒什麼味道,好像還能有助於睡眠,她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腳踝已經不酸了,隻是在點到地上時,會有點脹,但不影響走路。
她到廚房的時候,伍珍珍正在撈飯。
“怎麼樣,還疼不疼?”伍珍珍把飯撈好,多餘的米湯倒到木桶裡,待會拿去喂豬。
“不疼了。”徐珊坐到鍋灶旁,見灶膛裡的爐火正猛烈,便沒有加柴火。
“那你得多謝謝廣泉。”伍珍珍洗好鍋,加了一勺豬油,隨著油花四濺,再放入蒜泥嗆味,接著倒進空心菜,“昨天下午,他自己騎著自行車,去鎮上給你買膏藥,說怕藥酒味太大,你晚上睡不著。這八月的天啊,讓他等班車非不,說班車太遲了。”
徐珊一開始還以為腳上的膏藥是李廣泉找村裡人分來的,沒想到是騎自行車去鎮上買,難怪一個下午她都沒看到李廣泉。
心裡頭不由暖暖的。
“要我說,這廣泉人就是好,嚴彪可沒這麼貼心。”伍珍珍知道徐珊這會沒啥想法,所以就隻是點到為止,不再多說。
恰好這時,嚴彪和李廣泉從外頭進來,嚴彪拎著木桶,李廣泉拿著鋤頭。
“你們剛在說我嗎?”嚴彪放下木桶,裡頭是剛挖出來的白地瓜,“我聽我的名字了。”
“是,說你貼心。”伍珍珍笑答,一邊把鍋裡的清炒空心菜給裝好盤。
吃早飯時,徐珊看到李廣泉的後頸有些脫皮,想來是昨天幫她買膏藥被曬傷了。
這小孩兒,真是不懂愛惜自己。
飯後,徐珊把李廣泉叫到客廳,拿出藥膏,“伍姐都跟我說了,大熱天,你騎個自行車去鎮上,虧我把你養的那麼白嫩,現在脖子上都起皮了。”
“沒事,男人不用那麼白嫩。”李廣泉喜歡黑一點,因為皮膚白,顯得他比較嫩,姐姐總是把他當小孩兒。
徐珊笑,“你才多大,就自稱男人。”
就知道是這樣。李廣泉心想。
他轉身仰著頭看著姐姐,認真說:“姐,我已經過完十八歲生日,真不是小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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