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了下他的眉眼。
王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清清爽爽的一張臉,和以前沒什麼變化,除了眼底肉眼可見的疲憊。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或者說不知如何去回答,他低頭,含住她的唇吮著。
寂靜的巷子,容納不下兩個欲/火即燃的人。
王雋把季煙帶回了私人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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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聲走在靜謐的走廊,季煙還遇到了薑燁,此人是王雋的朋友,她之前匆匆見過一次。
薑燁頗為曖昧地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季煙注意到了,從王雋手裡抽出來,看著彆處。薑燁發笑。王雋不讚同地瞥了他一眼,又拉過季煙的手,握在手心裡。
薑燁挑眉,神色正了幾分。
季煙則是不好意思,目光四處亂瞟。
王雋牽著她的手往後院走。
身後傳來薑燁的聲音:“那事你的決定是什麼?”
王雋步履不停。
薑燁又問:“我回去還得交差,你總得給我一個答案吧。”
“無可奉告。”
兩人對話跟打啞謎似的,季煙聽得不甚明白,但看著王雋唇線抿著,想來是私事,她當作什麼都沒聽到。
到了後院,王雋總算停步,他合上推拉門,抱著季煙抵在牆上,細細親吻著。
這裡是整個私人會所的最裡處,安靜得恍如隔絕地界。
季煙和他廝磨了一會,就在察覺他的手探進她的大腿,往上撫摸時,季煙頓時清醒,她握住他的手。
半途中斷,王雋眸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問:“例假?”
兩人此前確實有一次進行到一半,她釣著他,就在他受控不住時她起身拍拍手,說來例假了。最後他是用衝冷水解決的。
看來他對那次記憶深刻。
季煙看著他,很無辜地說:“如果是呢?”
王雋眯了眯眼,凝視了她一會,半晌,他抱著她走到沙發放下,轉身脫衣服,一邊脫一邊聲音冷靜地說:“你先休息。”
他脫好衣服,撈起一旁的睡衣,視線瞥到她,突然問了一句:“心情不好是因為生理期?”
季煙懵住,回味過來後,見他已經走到盥洗室門前,不解道:“我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
他回頭,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的,片刻後,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走進盥洗室。
隨著水流聲嘩嘩響起,季煙靠在柔軟的沙發裡望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偏深色的屋子,儘管光影是明亮的,天花板仍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昏沉感。
在沙發坐了一會,盥洗室的水流聲仍是嘩嘩不停地響著,看來一時半會王雋不會出來。
季煙從沙發上起來,赤腳踩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四處看著屋子。
她到處仔細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一絲女人的痕跡。
倒了一杯水,她靠在窗戶前,望著外麵夜色寂寥的庭院出神。
王雋在廣華證券工作五年,就公司內部流傳的信息,他在這五年沒有交過女朋友,甚至連往來密切的女性朋友都沒有。
至於私底下有沒有大家就不知道了,不過按照他的工作強度,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應付男女關係。
季煙想,他大概不是那種腳踏兩隻船的人。但是以防萬一,季煙覺得還是說一下比較好。
是以,當王雋擦著頭發從盥洗室出來時,被人從身後抱住。
那隻手順著腹部往上。
才剛洗過冷水澡,王雋可不想再來一次,他握住季煙使壞的手,把人撈到跟前,說:“不要玩火。”
季煙說:“我隻是想幫你擦頭發。”
“是嗎?”
“真的。”
說著,季煙拿過他手裡的毛巾,把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