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我要回國,我家裡那些極品東西,得先讓他們鬨一會兒,我要住在你那。”
紀飛寒冷冷吐出兩個字“不行。”
“
回來的路上,他想過了,即便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一個快要邁入中年的婦女產生莫名的想法,他隻需要清楚一點——這類想法是錯誤的。
不說年齡,薑恬的家境是跟他差著幾代人的奮鬥。
他不能一錯再錯。
距離,紀飛寒在內心提醒自己,他要跟薑恬保持距離。
“我看冰箱裡還有速食餃子,今晚就不要做飯了,隨便吃一點,你熬點薑湯,預防感冒。”
薑恬都答應了下來。
伴隨著雨聲,紀飛寒在床上輾轉難眠。
好不容易睡著,一聲悶哼,他睜開了眼。
紀飛寒臉色陰沉沉的,他一看,半夜3點鐘。
在大家熟睡時,他又做了個夢,又夢到了薑恬,又不爭氣地要洗衣服了。
第二天薑恬醒過來,沒有見到紀飛寒的身影。
他落荒而逃了。
接連幾天,紀飛寒都在避著薑恬。
兩人的接觸少一點,所以他就能不那麼荒唐。
伴隨著類似的想法,紀飛寒好像要把自己冰封起來。
薑恬日常看不到他的笑臉。
他近期加班到很晚,薑恬除了給他留飯,還真很少見到他。
紀飛寒早上六點就起床,薑恬會提前準備好他第二天的早餐,他自己煮一下,吃完,七點就離開。
薑恬的正式上班時間是八點,她七點剛起床。
而等他晚上回來,薑恬早就睡了。
兩人過了一周誰也見不到誰的日子,紀飛寒內心的火焰並沒有熄滅。
他正糾結著,薑恬突然跟他請假。
“你要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