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本世子還要薑宇晟親自來拿玉佩!薑夫人可答應?”
楚芸寧嘴角始終掛著得體的笑意,她自然知道趙世子要薑宇晟親自去贖回玉佩,無非是想要再羞辱他一番。
她樂得成全!
楚芸寧微微一笑,“既是晟兒弄丟了禦賜之物,自然該他親自來拿!”
趙世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折扇輕搖,邁著四方步得意的離開了。
楚芸寧也迫不及待的將這一“好消息”告訴了薑書銘父子。
薑書銘當場捂著胸口,一副要暈厥過去的模樣。
薑宇晟也蒼白了臉,一副霜打了的茄子的模樣。
楚芸寧心中痛快至極,道了聲“有事在身”,便走了。
以免兩個無恥之徒再次訛上她。
薑書銘心中雖十分不滿,可趙世子願意鬆口將玉佩還給他們,已是不易。
他是決計不能去找楚芸寧的麻煩。
可那是兩千兩啊!!!
薑書銘滿腔怒火無處發泄,便罰罪魁禍首薑宇晟在祠堂跪了一整晚。
春深露濃,據說第二日他便受了風寒暈倒了。
老太太聽了更是什麼都顧不得了,急忙趕過去照顧她的寶貝孫子。
邊罵薑書銘心狠,連帶著將楚芸寧也罵了個狗血噴頭。
直怪她不知勸誡著自己的丈夫些,害得她寶貝孫子挨了一晚的凍。
……
春日盎然,天清氣舒,院子裡種的一顆桂花樹也抽出了不小的嫩葉。
今日難得清閒,楚雲寧站在廊簷下作畫,蕊冬則在一旁邊理絲線,邊憤憤不平起來,“大人要罰誰,夫人又如何勸的住?老夫人分明就是拿夫人作撒氣筒!”
蕊秋帶著茶果點心走來,戳了她腦門兒一下,嚴肅道:“你這張嘴,早晚惹禍!”
蕊冬不滿的撂下絲線,氣衝衝的對蕊秋道:“主子被罵,你不心疼嗎?”
蕊冬話裡帶刺,蕊秋也不惱,笑說道:“自然是心疼的,可抱怨又能如何?倒不如想想怎麼才能讓夫人開心些!”
蕊冬眨了眨圓圓的眼睛,覺得有理,一隻手托腮,認真思索起來,“夫人怎樣才會開心呢?”
話音飄到楚芸寧耳邊,楚芸寧輕輕落下一筆,一片初春的新葉躍然紙上。
她笑道:“把你倆嫁出去我就開心了!”
兩個丫鬟聽了齊齊麵紅而赤起來,嗔笑道:“夫人渾說些什麼,我們才不要出嫁呢,我們要一直陪在夫人身邊!”
楚芸寧放下手中筆杆,看向兩個丫鬟認真道:“這才是渾說,女子總是要嫁人的!不過,要嫁也得嫁給品行端正的,否則不如不嫁!日後我會替你們好生相看,你們若是有心儀之人,也可報與我聽,若當真是良配,我自會成全!”
楚芸寧說的是心裡話,上輩子便是她沒有好生為二人籌謀,才害的她們二人慘死。
這一世,她定要護她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