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需求?”
小南放下了油女誌輝,看著他整理發型,不由得暗道,這小家夥挺臭美。
“沒有了,謝謝。”
油女誌輝搖了搖頭。
“那請交還雇主證明。”
小南伸出了手。
油女誌輝拿出一張卡片遞給她。
所謂雇主證明,是換金所給他的,用以證明完成了任務。
小南可以憑借證明去兌換報酬。
油女誌輝也不用跟著跑一趟,浪費時間。
“以後有類似的委托,可以再找我。”
小南語氣平淡說道,“我的代號你應該知道,白虎。”
曉組織的成員,來曆非凡,自然不會用真名。
事實上,油女誌輝亦是如此。
到現在為止,小南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好的,白虎姐姐。”
油女誌輝點了點頭,說道。
他說完之後,扶了扶墨鏡。
這稱呼很違和。
但小南沒有在意。
她縱身一躍,白色的翅膀展開,如同天使般飛向了天空。
被風一吹,曉組織的風衣被掀開,露出了她仿佛黑色絲襪的緊身長褲。
“你們沒事吧?”
油女誌輝收回目光,轉頭看向了香磷母女。
她們的紅色長發都略顯淩亂。
畢竟剛剛在高速飛行。
“沒事。”
青年女性搖了搖頭。
香磷抱著她的大腿,直勾勾盯著油女誌輝。
油女誌輝和她對視了眼。
她眨了眨眼睛,沒有躲開。
“給你。”
油女誌輝隨手翻出一根棒棒糖塞到她的手裡。
“謝謝。”
香磷打量著棒棒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油女誌輝見狀,就幫她剝開,握住她的手,送到了她的唇邊。
淡淡的香味通過接觸傳到了她的味蕾。
香磷眼睛一亮,就把棒棒糖一口咬住。
好甜!
油女誌輝淡淡一笑。
青年女性看著這一幕,久違地感覺自己離開了地獄,重返人間。
“我叫油女誌輝。”
油女誌輝掃了眼她那愈發蒼白的臉色,不由得心中一動。
這不就是使用九葉生機草的最佳人選嗎?
“我是千穗理。”
千穗理摸了摸香磷,說道,“這是我的女兒香磷。”
沒有提漩渦。
看來是吃過了苦頭。
油女誌輝拿出了九葉生機草的一片葉子,說道:“把它吃下去。”
千穗理的臉上露出了遲疑。
油女誌輝既然救了她們,肯定是有所圖。
是因為知道她們是漩渦一族嗎?
千穗理想不到其它的原因。
如果油女誌輝是成年人,或許是饞她的身體。
但他隻是小孩子。
總不能是因為她的女兒香磷吧?
這是不可能的。
知道她女兒存在的隻有草隱村的忍者。
香磷在出生後,就沒有離開那間房屋。
但剛剛油女誌輝的舉動暫時取得了她的信任。
千穗理想著一口吞下了生機葉。
她忽然瞪大了眼睛。
一股暖流順著她的喉嚨往下,迅速到了全身。
本來疲憊不堪的身體,就仿佛是乾涸的田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潤,重新煥發出了活力。
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葉子?
油女誌輝的印象又在她的心目之中加深了一層。
年少多金,還神秘。
“效果比我之前使用的忍術如何?”
油女誌輝觀察著她的表情,問道。
“大概是四分之一的效果。”
千穗理想了想,說道。
油女誌輝若有所思。
四分之一看起來很少,但實際上已經相當不錯。
那可是掌仙術。
能學會的至少得是中忍,而且是天才中忍,比如春野櫻。
四分之一掌仙術效果的九葉生機草,絕對能賣出高價。
“那個……誌輝大人,您救我們是為了什麼?”
千穗理猶豫了幾秒,直接問道。
“封印術。”
油女誌輝實話實說。
反正他處在主導位置,不擔心她們母女兩個人會跑路。
而且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封印術?”
千穗理身體一顫。
果然他知道她們是來自於漩渦一族。
“抱歉。”
千穗理一臉真誠說道,“我們沒有學過封印術。”
漩渦一族的封印術固然強大。
但並非每一位族人都有資格學習。
油女誌輝點了點頭。
他早有所料。
如果她們兩個真的會封印術,也不至於被人當做移動血包。
那可是能壓製住九尾的封印術。
找到機會,逃出草隱村,綽綽有餘。
“……?”
千穗理頓時疑惑。
“我會給伱們封印術,學會後幫我的忙。”
油女誌輝笑了笑,說道。
“真的?”
千穗理驚愕後,不免有些驚喜。
隻要不是如同草隱村那般天天被人吸血,她就能接受。
更何況,還讓她們學習珍貴的封印術。
“我為什麼騙你?”
油女誌輝反問道。
這才是漩渦一族正確的使用方式。
草隱村把她們當做移動血包,不亞於殺雞取卵。
千穗理沉默。
確實是如此。
以他的財力,想殺了她們,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
“跟我來。”
油女誌輝看了眼天色,已經快到了中午。
再不抓緊時間,綱手和靜音多半會誤以為他失蹤,指不定兩個人上演一出大鬨火之國的戲碼。
在前世,有一個津津樂道的話題。
綱手,被稱為公主,是不是和大名有關。
因為五大村的女忍者,隻有她一個人有這種待遇。
但不管真假,綱手在火之國確實具有極高的名聲,就連大名都得稱呼她為公主。
油女誌輝幾經周轉後,終於來到了一家叫做油女除蟲的公司。
這個世界是有公司的或者說會社。
比如第七班的第一個任務之中遇到的卡多,他就經營著海運公司。
“恭平叔叔。”
油女誌輝一眼就看到了油女恭平。
沒辦法。
油女一族的打扮都過於經典。
墨鏡加風衣。
“你是誌輝?”
油女恭平取下了墨鏡,很快露出了笑容,“好久不見,來,叔叔抱一個。”
“……”
油女誌輝下意識往後退。
“果然是長大了啊。”
油女恭平一臉懷念說道,“你剛出生那會兒,我還抱過你。”
好經典的對話。
油女誌輝嘴角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