蛞蝓所給的,確實是貨真價實。
雖然仙術查克拉的調配依舊不見希望,但至少油女誌乃的寄壞蟲·爆炸得到了大加強。
試驗繼續。
地麵陸陸續續多了十個大坑。
很遺憾,又是沒有成功的一天。
但油女誌輝已經習慣。
在留給油女誌乃新的七隻變異寄壞蟲後,他回到了千手故宅。
“誌輝。”
靜音招了招手,說道,“我已經幫你放好了熱水,去洗澡。”
“謝謝靜音姐姐。”
油女誌輝走進了浴室。
他正準備脫衣服,但抬眼就發現靜音還站在門口。
“……?”
油女誌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怎麼?
你要夜襲?
“綱手大人跟我說了我們要去雷之國曆練的事情。”
靜音輕咳一聲說道,“我明天回一趟木葉醫院,後天再出發。”
“好的。”
油女誌輝點了點頭,說道,“靜音姐姐,關下門。”
他剛好也需要時間,跟他的小夥伴們打一聲招呼。
“需要姐姐幫你洗嗎?”
靜音自信說道,“保證非常乾淨哦。”
“不用。”
油女誌輝斷然拒絕。
這種純粹折磨自己的事情,他堅決不乾。
靜音戀戀不舍收回了視線。
在她走後,油女誌輝進入了歡樂的洗澡時間。
新的一天。
陽光透過窗戶,照亮了房間。
油女誌輝揉了揉眼睛,便起床穿衣。
因為是假期,所以靜音允許他睡了懶覺。
說是懶覺,但也還好。
剛剛七點半。
“老師。”
油女誌輝站在綱手的門口使勁拍了拍。
“知道了,小鬼!”
惱怒又帶著一絲慵懶的聲音響起。
油女誌輝見狀,就前往了衛生間洗漱。
片刻後,他看見了睡眼稀鬆的綱手。
她穿著寬大不太合身的和服睡衣,裸足踩在地毯上。
油女誌輝打量了兩眼。
不合身的原因是中間過寬,使得四周的衣服無法貼身,留出了空隙。
“老師。”
油女誌輝指了指,提醒說道,“伱的頭發。”
綱手下意識看向了麵前的鏡子。
金色的長發披肩,唯獨頭頂上翹起了呆毛。
她伸出手,按了按。
但呆毛很執著。
“用水。”
油女誌輝提醒說道。
“我知道。”
綱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老師又不是什麼都不懂。”
她打開水龍頭,用手接水後,蓋住了呆毛,撫了兩下。
“去把我的發繩拿來。”
綱手一邊說,一邊擠牙膏。
油女誌輝來到了她的房間。
她平時穿的衣服,綠色外套、無袖上衣、黑色布帶和深藍色長褲擺在了床上。
他想到了前世的一種經典構圖。
就差旁邊有一位不著一縷土下座的美人。
油女誌輝看了眼床,在梳妝台找到了她的兩個發繩。
他回到了衛生間。
綱手已經洗漱完畢。
她伸出雙手,抓住金色長發往後順。
雪白的後頸若隱若現。
“給我。”
綱手的左手抓住了一半的金色長發,然後看向了油女誌輝。
他連忙拿起一根發繩放在她的手中。
綱手相當乾練將馬尾束了起來。
她又接過了第二根發繩。
幾秒後,雙馬尾就此成型。
“好看嗎?”
綱手對著鏡子進行最後的梳理。
她用手指挑起一縷發絲,順到了耳後。
接著,又將劉海左右貼著側臉,露出了額頭的菱形標誌。
“好看。”
油女誌輝真心說道,“是木葉第一大美人。”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這麼甜?”
綱手對他的稱讚相當受用,笑著說道,“怪不得那麼多小女孩喜歡你。”
“……”
油女誌輝扯了扯嘴角。
你是誇我?還是損我?
“我早上想吃麵。”
綱手打了個響指,朝外走去,“拜托你了哦。”
“你倒是不客氣。”
油女誌輝嘀咕說道。
“不願意?”
綱手扭頭看向他,搖了搖白皙的拳頭。
“願意。”
油女誌輝回答,“為了老師,鞠躬儘瘁都願意。”
“這還差不多。”
綱手大獲全勝,顯得頗為得意。
她哼著歌,轉身離開,留給油女誌輝一個妙曼的背影以及扭動的翹臀。
綱手回到房間,脫掉了和服睡衣,露出了比例完美的飽滿身材。
她坐在床邊,開始穿衣服。
“吃飯。”
油女誌輝端出了一碗豚骨拉麵。
綱手盤坐在沙發上,正無聊地換台。
她放下遙控器,裸足走到了飯桌前。
“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綱手拿起筷子,忽然說道,“花蜜酒的儲量還夠嗎?”
“隻有十瓶。”
油女誌輝想了想,說道。
“這麼少?”
綱手微微皺眉,問道,“能不能臨時加產?”
“不行。”
油女誌輝斷然拒絕。
以綱手的性格,隻要他鬆口,她就會鑽進來,乘勝追擊。
到時候,就會被她全部掏空。
“你家沒有彆的酒嗎?”
綱手忍不住問道。
“沒有。”
油女誌輝麵不改色回答。
綱手歪著腦袋,打量了他幾秒,勉強相信了她。
她歎了口氣,吸溜起了拉麵。
吃完早飯,綱手想著十瓶花蜜酒,頓覺索然無味。
她又毫無形象躺在了沙發上。
油女誌輝洗完碗,和她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
很快,他就來到了千穗理的家。
“誌輝哥哥。”
香磷停下了修煉,向他打招呼。
“這麼早就在修煉了嗎?”
油女誌輝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灰塵。
“我想早點兒幫到誌輝哥哥。”
香磷乾勁十足說道。
她年齡雖小,但在草隱村見多了人心險惡,不需要油女誌輝鞭策,她就能足夠努力。
“不要急。”
油女誌輝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你現在是打基礎的階段。”
封印術,稱得上是高級忍術。
想要學習,自然沒有那麼簡單。
油女誌輝已經做好了持久的準備。
包括千穗理亦是如此。
他之前交給她的封印術卷軸,也是以基礎為主。
“嗯。”
香磷點了點頭。
反正誌輝哥哥說什麼都是對的。
“誌輝。”
身穿和服的千穗理從屋裡走出,問道,“吃飯了嗎?”
油女誌輝打量了兩眼。
肌膚白皙,且有血色。
經過一個月的修養,她已經恢複了正常。
至少表麵上看不出什麼。
“我吃了早飯。”
油女誌輝走進客廳,說道,“去拿紙筆。”
“好的。” 千穗理連忙小跑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