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油女誌輝擔心日向雛田會暈過去,於是轉移了話題。
“嗯……嗯。”
日向雛田低著頭,不敢看他,就仿佛剛剛暴起打人的不是她一般。
油女誌輝伸出中指,推了推墨鏡。
這算是成功了嗎?
他不太清楚。
而且沒有觸發什麼成就。
唯一的收獲是日向雛田比原作之中更早地開啟了白眼。
“他們……怎麼辦?”
日向雛田逐漸恢複了正常,注意到了地上躺著的三個小男孩。
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居然是她打的。
但不知為何,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暢快。
“他們隻是暫時暈了過去,很快就會醒,不用管。”
油女誌輝瞥了眼,說道。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惡魔,不至於去補刀。
他轉身朝著他木屋的方向走去。
日向雛田連忙跟上。
她走到一半,忽然抬起頭,看著他的背影。
現在她回過了神,本能覺得不對。
那四個人未免太過於緊張。
看到油女誌輝,不像是主動報仇,反而是被逼無奈。
“誌輝君。”
日向雛田忍不住開口,問道,“他們是不是……”
“是什麼?”
油女誌輝一臉平靜問道。
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但他不主動,不承認,也不說。
日向雛田和他對視,很快就低下了頭,說道:“沒……沒什麼。”
肯定是她弄錯了,誌輝君看起來這麼坦然。
而且就算是故意的陷阱,她也不會後悔。
到了木屋,油女誌輝和之前一樣,給她炒了幾盤不放辣椒的川菜。
雖然是失去了靈魂,但日向雛田吃得很開心。
吃飽喝足後,兩個人來到了日向一族。
“回見。”
油女誌輝轉道去了千手故宅。
他現在都不回家,在綱手那裡蹭吃蹭喝蹭睡。
等他把那條鯉魚折磨完了後再回去。
“誌輝君。”
日向雛田看著他的背影,白色的眼睛之中下意識流露出了不舍。
在暗中保護她的日向德間,確實沒有危險後,縱身一躍來到了日向日足的書房。
他抬起手,敲了敲門,恭敬說道:“族長,德間有事彙報。”
幾秒後,他收到了回複。
日向德間推開門,站在門口,深深鞠躬。
作為護衛,他不敢貿然進去。
日向日足坐在茶桌前,不急不緩拿起茶杯飲了一口。
他看向了日向德間,聲音微冷,問道:“是雛田在學校出了什麼事嗎?”
“不是。”
日向德間身體一顫,連忙否認。
他是日向雛田的護衛,如果她出事,他也會遭到連坐。
準確的說是他的責罰更重。
說不定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木葉村,雖然是以火影為首,但大忍族,尤其是日向和宇智波,自有一套規則。
日向日足處死日向德間,猿飛日斬都無權插手。
當然,硬要插,也是可以的。
“雛田大小姐開啟了白眼。”
日向德間深吸一口氣,說道。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