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校長，您有沒有把握恢複當年的實力。”
蘇啟語氣中充滿希冀的問道。
儘管裴敬曾經說過，現在他依舊可以強行踏入毀滅級，但很明顯，後遺症絕對很大，甚至存在著隕落的風險。
因此。
他更希望的是，裴敬能夠徹底恢複，真真正正的踏入毀滅級。
如此一來。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第九區便會迎來兩尊毀滅級超凡者坐鎮的高光時期，在麵對即將到來的災難時，把握也會大上許多。
之所以會起這個念頭。
那是因為裴敬當年可是強行破入毀滅級的存在，是距離毀滅級最近的超凡者，並且擁有時間係這種逆天途徑，一旦成功晉升，同樣不是普通途徑的毀滅級超凡者能夠比擬的。
“你現在的境界已經到達三十四階了，那也就跟你說說吧。”雖然裴敬並不希望蘇啟花太多精力在自己身上，但這孩子好像一直都惦記著。
“使徒級，是肉身凝練到極致，超凡入聖的起點。”
“而毀滅級呢，則是在這個基礎上，精神力沸騰，濃烈到自發噴湧而出，感知到精神世界的存在，這個精神世界，並不是個人的意識世界，而是彙聚了眾生潛意識的海洋。”
“在那裡，烙印下自己的真名！”
“便可以顯化部分的精神世界碎片出來，綻放神通，這也就是所謂的領域之力。”
“當初，我的精神力並不足以烙印真名，而是通過秘術強行烙印，這樣的精神烙印極其不穩定，無時無刻都在汲取我的精神力來維係，或許隻有傳說中的精神大藥才能逆轉。”
裴敬臉色平靜，心裡還有一句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隻有毀滅級強者才能維係住精神烙印的消耗，而沒有踏入毀滅級，強行烙印，自身的精神力增長速度根本上，便如逆水行舟，每況愈下。
一旦精神烙印崩潰，很可能產生連鎖反應，自己本身的精神力也將徹底潰散。
“精神烙印？”
蘇啟一聽到這個詞語，立刻聯想到了曆史長河，忍不住問道：“這精神世界聽起來，怎麼跟曆史長河留下神秘途徑烙印有點相似。”
裴敬笑道：“不止是你。”
“曾有不少強者猜測，精神是世界，或許就是曆史長河的一個縮影，或者另一個麵。”
蘇啟心中了然，隨後問道：“那這種精神大藥可以從哪裡獲得，能買到麼？”
對於現在的蘇啟來說。
能用錢解決的事，便不是什麼大事。
一旁的夏聖軒解釋道：“精神大藥，大多數都是在傳聞中得知，基本上沒幾個人見過，亦或者說這玩意沒有實體，無法用肉眼捕捉到，屬於傳說中的秘寶，即便有人獲得，恐怕也不會輕易拿出來。”
聽到這裡，蘇啟內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那是否能用其他的精神類藥物治療呢？”
裴敬擺了擺手：“目前所謂的精神類藥物，不過是通過某種刺激，激發精神潛力，可惜我的精神潛力，早已耗儘。”
蘇啟仔細思索了一下。
其實這也未必，畢竟現實世界難以尋找到的東西。
在異世界中，存在的可能性極大。
無論是超凡之物，古之遺跡，還是說製造超級大艦，機械途徑所需要的特殊材料，大多都存在異世界。
許多人認為現實世界，是超凡的源頭。
但從這個角度上來看，諸天萬界似乎更加適合超凡紮根之處。
反觀現實世界，稱之為貧瘠都不為過。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貧瘠之地，竟然遭到萬界入侵，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得知裴校長的具體情況，蘇啟暫且按捺住這個想法，隻能平日裡多留意精神大藥的線索。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