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我攔不住，不過……”
“最好要麼趁早，要麼稍後一些。”
“為何？”徐小凡不解。
主教臉上露出狂戾的笑容：“進化神教裡，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能得到你這種特殊人才的幫助，維持理性的。”
“其他城區的一些老家夥，一早就對那清理公司不滿了，估計接下來的時間裡要對第九區下手。”
徐小凡皺了皺眉頭：“這不是一個好決定。”
“裴敬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簡單，一旦觸怒了他，那你們得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他……或者她，都是出身於第九區，儘管那個地方有他們最痛苦的回憶，但那也是徐家導致的。
此外。
裴敬當初還乾涉了至高法院的執法官，給予他們逃離的機會。
否則，哪怕徐小凡當初擁有能夠抗衡使徒級的實力，但畢竟還不是使徒級。
主教似乎也猜到了徐小凡的心思，嘿嘿道：“這我可管不著，清理公司的存在，擋住進化神教的路。”
徐小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