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得一來一回的折騰。
當奴才把馬車裡鋪上厚厚的錦被,擺好帛枕後退下時。
車裡就隻有若音和四爺了。
四爺率先躺下,若音緊跟著躺下,還直往男人懷裡鑽,跟個小野貓似得。
就想賴在主人懷裡撒嬌。
“爺,外頭天好涼,好冷......”她靠在男人懷裡,手還緊緊圈著男人的腰。
溫香暖玉撲滿懷,四爺的身子微微一僵。
然後,他才抬起手,一手放在女人的腰間。
一手從她的脖子,整個攬住她的肩膀,大掌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磨挲著。
“爺抱著就不冷了,好好睡吧,明兒一早還得趕路。”
“嗯......”若音將臉,埋在男人厚實的懷裡,嗅著他身上的薄荷清香,“爺,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說著,她抬起頭來,在四爺的下巴上香了一口。
這下可把四爺親得心口蕩漾,將女人緊緊按在懷裡,沙啞道:“彆鬨,馬車容易動靜大,叫人看了不好,待回了京城,爺再好好給你。”
若音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其實,她沒有彆的意思。
就是覺得這段時間四爺很忙,經常是她醒來,他才睡下。
好不容易能閒適的相處,但馬上就要回京了。
她得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獨處啊。
於是,她羞得轉過了身子,“爺胡說,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呢,人家是真的冷嘛。”
緊接著,她的背後就貼著一具滾燙的身軀。
四爺的身子,就跟煉鐵石一樣,恨不得將懷裡的女人熔化在懷裡。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府裡下大雪的時候,都沒見你往爺懷裡鑽的這般殷勤。”他貼著她,在她耳旁低沉蠱惑。
若音這是解釋不清楚了,索性嬌 哼一聲,在男人懷裡蹭了蹭。
想用撒嬌來結束這個話題。
女人那一聲嬌 哼,二分任性,三分嬌嗔,五分媚意。
聽得四爺耳根子舒適,倒是沒有再打趣她了。
他從身後緊緊抱住她,磁性地道:“好了,聽話,睡覺。”
“嗯......”若音慵懶地回。
可就在他們要入睡時,外頭傳來喧嘩嘈雜的聲音。
似乎是打量侍衛的腳步聲。
一時間,若音和四爺都睜開了眼睛。
“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外頭怎的那麼吵?”若音的右眼,沒來由地跳了跳。
四爺長眉一挑,坐起了身子。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蘇培盛的聲音:“主子爺、福晉,萬歲爺突然召皇子和福晉們去營帳商議事情。”
“知道了。”四爺轉頭,拍了拍若音的身子。
於是,若音隻好讓奴才把四爺的衣服拿來,伺候他穿上。
可就在她幫四爺穿上錦袍,替他掛好錦囊,準備給他係上皇室特有的黃腰帶時。
卻怎麼找都找不到腰帶了。
“爺,怎的腰帶找不著了。”她一臉詫異。
四爺想著康熙那頭還等著,也沒來得及多想,隻是吩咐蘇培盛去找。
然後沒所謂地道:“你先隨便用玉腰帶係上,趕去皇阿瑪那裡才是最要緊的。”
不多時,有奴才從車簾外遞了條玉腰帶給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