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女人,還指著麵前的酒,示意他喝一口酒。
向來有逆反心理的他,居然沒來由地飲了一口酒。
頓時,芳香酸甜的酒味,穿過外焦裡嫩的炸雞,有一種美食相碰撞的和諧感。
那些紅酒,完全減掉了炸雞的油脂味。
若音見四爺眼裡有被美食征服的光亮。
便得意地問:“是不是很好吃?”
“還行。”男人又喝了一口酒。
若音知道,四爺一般不誇人。
他說“還行”,就代表已經很不錯了。
緊接著,她自個也夾了塊炸雞,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並且,她咬幾口炸雞,喝一口紅酒。
那滋味,甭提多爽了。
酒過三巡,若音和四爺,就敞開了吃,敞開了喝。
兩人都沒有往日那些條條框框。
若音也不再用筷子夾炸雞,直接用手抓著吃。
就跟吃吮指雞一樣,把手上的雞汁吮一下。
坐在她對麵的四爺,將女人的一舉一動儘收眼底。
按理說,小女人用手抓,還吮指,已經是失態了。
偏偏他見了後,沒有一點違和感。
反正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
可愛中又帶點小女人的嫵媚。
而且,喝多了的她,膽子似乎更大了。
時不時朝他媚笑,一臉精靈頑皮的神氣。
尤其是她端著杯盞喝酒的樣子。
每當她昂頭喝酒,優雅雪白的天鵝頸,就曝光在空氣當中。
吞咽的時候,嫣紅的唇更是泛著酒紅的光,嬌豔欲滴。
就在四爺打量女人的時候,對方正朝他似笑非笑,像是撩人心弦的小妖精。
勾得四爺滾了滾喉結,躁動地扯了扯衣領,起身道:“不早了,安置。”
若音腦袋暈暈的,但還是能正常溝通的。
她叫了奴才進來備水和毛巾,開始伺候男人更衣洗漱。
一番忙活下來,四爺換上了墨色的絲綢裡衣,淡定地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似乎在等女人一起。
然後,奴才們也伺候若音換上嫣紅的絲綢裡衣。
坐在一旁的四爺,能看到女人身前的絲綢衣料微微晃動,泛著豐瀾的光。
待奴才們都出去後,暈乎乎的若音,抬腳就上了床。
四爺抬腳至床邊,冷冷地道:“蠟燭都沒吹,到底你伺候爺,還是爺伺候你。”
說完,“呼”的一聲,他就吹熄了蠟燭。
燈滅了後,裡間一片漆黑。
若音才閉上眼睛,一具結實而沉重的身軀,就壓了上來。
由於喝了酒,兩個人的身子,都燙得跟煉鐵石一樣。
恨不得融化在彼此的懷裡。
“唔”黑暗中,男人俯身吻上那張性感的唇。
頓時,酒香味在彼此間蔓延
俊男美女從一開始的循序漸進,變成了火熱的法式之吻。
若音本就頭暈目眩,被四爺高超的吻技弄得更加頭昏腦漲。
直到她覺得自個差點就要被親斷氣時,男人才鬆開她。
大掌卻開始解著她身前的扣子。
不多時,兩人就坦誠相見。
好巧不巧,外頭傳來蘇培盛尖細的太監聲:“主子爺,李主子差人來報了,說是後腰痛難忍,茶不思,飯不想,夜難寐。”
語音剛落,床帳內曖昧的高溫,驟然降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