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錯了,可你害清雪的時候,倘若有一絲醒悟,她也不會死。”大阿哥步步逼近,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猶如一汪冰窟窿,直淹得人喘不過氣來。
提起這個,張氏輕笑一聲,悲涼地道:“清雪,多麼好聽的名字。清,潔淨、清澄。雪,是白色的,高潔的,在她麵前,我顯得那麼的渾濁。”
“你知道就好。”
“可她都快三十了,而我正直青春,又哪點不如她了。就連我頭一天進府,你在我那兒宿下,卻喊著她的名字。”打從那天起,她就想伊爾根覺羅氏死!
大阿哥走到張氏跟前,將長劍一把扔給了身邊的侍衛。
隨即俯身,左手掐著張氏的下巴。
“因為你惡毒。”他抬起右手,拍了拍女人的臉,凶狠地道:“彆的尚且不說,你根本就不配與她相提並論!”
說完,他的手順著張氏的下巴往下,死死扣住了她的脖子。
頓時,張氏從跪著的姿勢,慢慢被她提起。
大阿哥看著張氏扭曲的麵孔,以及掙紮的身子。
嘴唇不由得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似乎心底有種仇恨,非要把她掐死才行。
一雙幽暗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張氏逐漸漲紅的臉。
仿佛在他麵前的,不過是個將死之人。
而他手中的力量,也越來越強。
掐得張氏脖子上一圈白色,跟死人一樣。
“爺我有了你的孩子”張氏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希望能救自個一命。
大阿哥輕笑一聲,顯然不相信。
這時候,張氏急了。
“那你就不怕我娘家人找你問罪”她的氣息逐漸變弱。
“爺害了太子都沒死,殺你一個女人又如何。況且,事情已經這樣,還有更糟糕的嗎!”大阿哥攢緊了手中的力氣,勢必要掐死麵前的女人。
張氏牽了牽唇,想說些什麼。
可無論她怎麼努力,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隻能發出痛苦的“呃”聲。
她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手腳也漸漸發麻。
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深,她害怕就這麼死了。
突然,身下有溫暖的東西,像洪水一樣衝脫衣料的束縛。
而她的小腹,也傳來一陣錐心的痛。
“主子爺,側福晉流流血了”一旁的奴才,小聲提醒。
大阿哥低頭一看,張氏所處的地下,有一灘鮮紅的血。
而她的旗裝下擺,也染紅了一塊。
看到這些,他手中的力量一鬆。
張氏就跌坐在地上,被奴才扶起。
張氏的脖子上,青紫了一圈。
一雙眼睛翻著白眼,嘴巴都歪掉了,一副要死的樣子。
“快,去叫府醫。”張氏的丫鬟吩咐另一個奴才。
人家是嚇得尿褲子,她家主子,明顯是嚇得動了胎氣。
大阿哥本想掐死張氏,為福晉報仇。
但現在這個樣子,張氏明顯是有了身孕。
一個再怎麼狠心的人,也無法對一個懷著孩子的女人下手。
況且那肚裡,懷得還是他的孩子。。
“爺我真的錯了倘若我沒有害福晉這個家,也不會變成如今這般田地”張氏閉著眼睛,虛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