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園子裡開滿各式各樣的花兒,都不及她美。
這會子,四爺隻覺得賞心悅目。
臉上的冷意,也在頃刻間融化。
“這些事情,讓奴才去做就好了,怎的還動上手了。”他從她身後,圈住了她的腰。
男人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若音一點防備都沒有。
她條件反射性的,在他懷裡顫了一下。
隨即扭著脖子抬頭,看著他的下巴,嗔怪地道:“平時我也不天天管,剛好春天裡開滿了花,今兒太陽也夠暖,我便搗鼓一下。”
從她這個角度往上看,四爺的下巴有點瘦,顯得很涼薄。
他的喉結弧形很好看,看起來充滿雄性魅力。
不過,她並沒有一直維持這個姿式,而是收回了眼神,恢複了正常。
四爺淡淡的“嗯”了一聲,沒說話。
一陣風吹來,他能嗅到她身上的馨香。
那是她身上特有的體香,淡淡的,竟比花香還要令人心曠神怡。
男人的身軀很暖,若音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裡,一動也沒動。
看到這一幕,蘇培盛甩了甩拂塵,悄悄遣走了奴才。
於是,庭院裡便出現了賞心悅目的一幕。
春日的陽光,暖暖地照在俊男美女的身上,像是一副唯美的的田園畫卷。
良久後,四爺輕輕嗅著女人發絲上的香氣,淡淡道:“怎的又不澆了。”
若音抽了抽嘴角,“爺你倒是把手從我身上放開,不然我怎麼動呀。”
“那就彆澆了。”他奪過她手中的灑水壺,放在地上。
再打橫抱起小女人,直接往正院的裡間走。
一路上,奴才們低垂著頭,紛紛行禮。
到了裡間,奴才們就把門給關上了。
四爺往貴妃榻一坐,還把小女人摁在自個身上坐著。
“皇阿瑪說了,太子被下咒才癲狂,已經下令複立二哥為太子,隻等他病好,就行冊封大典。”
“啊?”對於他突然和她說起這些,她有些詫異,“爺怎的突然跟我說起這個來了?”
“無妨,也不是多機密的事情,總歸是要知道的。”
“哦”若音表麵上不是多感興趣,心中倒是想法頗多。
心說受了打擊,瘋掉或者行為失常的,大有人在。
更彆提太子了,本來就壓力大,那麼多兄弟還明裡暗裡搞他。
突然間被廢,從儲君成為了宗人府的罪人,愣誰都受不了這種打擊。
不過,他的精神失常,倒是幫了他。
看來精神病不光是在二十一世紀吃的開。
就連清朝,對待精神病也會網開一麵。
甭管太子乾了什麼喪儘天狼的事情,到了牢裡撒潑、發瘋、揍人,還能被複立為皇太子。
“不僅如此,皇阿瑪還把爺和兄弟們,都晉封了爵位。”
若音聽後,心中一驚,該不會封了雍親王吧?
但她肯定不會這麼直白的問,隻是小心翼翼的試探,“爺,您之前是貝勒,難道這回封了郡王嗎?”
“封的親王。”
“哇居然是親王!”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就連攀著他的手,也沒了力氣。
一舉一動都將驚訝演繹的淋漓儘致。
四爺輕笑一聲,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可是傻了?”
若音搖搖頭,將腦袋埋在男人的脖子,“爺當了雍親王,你可不能變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