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這會子,她徹底沒了力氣。
“行了,伺候爺午歇。”八爺起身,撐開雙臂。
期間,郭絡羅氏跟個小媳婦似得,沒敢抬頭看他。
倒是八爺,一雙幽暗深邃的眸子,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他不是沒看出來,她有些羞怯。
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見了喜歡的人,不敢多看一眼。
一盞茶後,郭絡羅氏伺候男人躺下。
正準備放下床帳的她,手臂被男人大力一拽,整個人就跌在他的懷裡。
即便是隔著衣料,她都能感受到,他的身軀很燙。
仿佛是一塊千錘百煉的鐵石,隨時都會將她融化。
“八爺還沒用午膳呢。”
“不必了。”男人果斷的拒絕,並欺身而上。
不一會兒,郭絡羅氏就被他弄得香汗淋漓。
許久沒伺候他了,她的身子格外的敏銳。
指尖深深地嵌進了錦被裡,似乎要把錦被攢破。
她也看出來了,他根本就不喜歡她,隻是喜歡被她愛著的感覺。
每次她表現出對他的喜愛時,他表麵冷漠,卻待她溫情脈脈。
偶爾幾次待她好,隻是怕她不喜歡他,怕失去被她愛慕的虛榮。
所以,隻要她稍稍顯得有些淡然。
他就會性情大變,對她百般折磨。
就像是訓練哈巴狗的主人,會嚴厲訓練小寵的聽話程度,偶爾給一些骨頭和雞腿。
要是狗跑遠了,主人叫一下小寵的名字,就會回到他的身邊。
可是,即便她明白了這些道理,也還是走不出愛他的牢籠。
這個世上,最糟糕的事情,莫過於此。
你無法愛上彆人,因為你心中依然留戀那個傷你最深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陣悠揚婉轉的淺吟,她的眼角劃過一串眼珠。
最終落在了帛枕上,穿過了秀發
四月的天空很藍,陽光很暖。
花兒都開的繽紛眼裡,姹紫嫣紅。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充滿朝氣。
窗外已經能聽見青蛙的“呱呱”聲,以及草叢裡喧囂的蟲鳴聲。
此時,若音坐在正院的堂間,翻看著手裡的賬本。
她的產業,已經涉及到大清的每一個省。
有酒莊、百貨行、還有新涉及的客棧。
酒莊跟百貨行,已經有很多分行了。
客棧才剛剛開,隻京城開了兩家,然後再慢慢在彆的省市開分店。
至於那些管事,向來都進不了她的正院,都是由陳彪和李福康帶話的。
“聽說城外有饑民鬨饑荒,便將七日一次的施粥,提到三日一次。”
“是。”陳彪應道。
京城裡,不少商賈都開始施粥了,隻是看誰施的勤。
若音是真心想施粥,幫助那些饑民度過最艱難的時候。
畢竟,她賺那麼多銀子,恐怕這輩子都花不完。
不如用來做點好事,也算是積福吧。
其實,之所以鬨饑荒,主要原因都在朝廷。
那些百官太不像話,搜刮民脂民膏太狠了!
“對了,咱們底下的夥計,若是家裡有人病了,可以先支月俸,但必須在咱的藥房開個證明。”她掃了眼賬本最後一頁,將本子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