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親得“嘖嘖”作響,痞壞而色-氣。
時不時,還啃-噬著她的唇,大力拉-扯著。
似乎想聽聽這張不饒人的嘴,發出好聽的求饒聲。
這一刻,馨香的裡間,俊男美女連蠟燭都沒吹熄,就纏作了一團。
上演著視覺和聽覺相交織的盛宴
屋外的蘇培盛,揚了揚拂塵,把奴才都遣遠了些。
自個也挑了個遠點的屋簷,站定在原地。
一開始,福晉和四爺抬杠,他都為福晉捏了把汗呢。
還以為四爺會甩臉子回前院,或者把福晉趕走。
不曾想福晉越是這般淘氣,反倒越發激起了四爺的征服欲。
大概見慣了百依百順的女人,偶爾嘗嘗這種淘氣的,就格外的不一樣吧。
嘖嘖嘖,福晉手段是真高啊。
能將其中的分寸,把-握得剛剛好。
要是再多一分任性,隻怕就換一種結果了。
這一夜,屋裡頭的若音,可算是體會到一個道理。
事實證明,挑釁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尤其還是喝醉的時候。
這種男人,他幾乎從來不會讓步。
你要是任性一分,他便能更加凶-猛的欺負你,變著法子折磨你。
直到你求饒後,還不會立刻放過你。
他骨子裡有一種征服一切的浴-望,這種浴-望是與生俱來的。
是強者不甘被控製的本性
次日清晨,若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被窩裡,她還是能聞到淡淡的酒味。
便坐起身子,蹙眉道:“巧風,待會你和巧蘭把這被子換了吧,怪難聞的。”
語音剛落,沒有一個奴才回答她。
若音揉了揉眼睛,看向站在床邊的巧風。
發現巧風和巧蘭,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怎麼了?”她淡淡問。
“那個”巧風訕訕一笑,難為情地回:“福晉,不是奴才不想換,爺今兒上朝前,可是給咱們放過話了,說咱在三天內不許換被子。”
若音抽了抽嘴角,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四爺可真腹黑,這是怪她嫌棄他滿身酒味呢。
昨晚占了她一晚上便宜就算了,還讓她聞三天酒味。
她就說平時四爺在這歇下,被子當晚就換了的。
原來他就是故意的!
若音搖搖頭,罷了,再聞三天吧。
也就是進了四爺的府,換到尋常人家,再怎麼蓋被子,冬天也沒換那麼勤,還不是照樣過日子。
省得她這邊再有個風吹草動,傳到四爺那兒,她這小腰還要不要了啊。
比起保重身子,她還是想得很開的。
畢竟那男人瞧著一本正經,被子一蓋,可壞著呢。
大約一炷香後,若音換上乾淨衣裳,早早地吃了午膳。
然後,她還是坐在昨天那個窗角。
一手捧著暖烘烘的湯婆子,一手認真的翻看著賬本。
年底將至,這賬本有莊子上的,也有府上的。
可她還沒看多久,李福康就神色凝重的進屋了。
“福晉,李側福晉那頭來人了,說是李側福晉才用過午膳,突然腹部陣痛,估計是要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