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鈕鈷祿氏害人,那是在人出事時,早就收拾得一乾二淨了。
而且,鈕鈷祿氏也不著急,否則李氏早出問題了。
這從鈕鈷祿氏早產到現在,都過了十來天了,耐性可不是一般的強。
既然馮太醫沒有查到證據,若音便隨意問道:“那李氏屋裡,可有不乾淨的東西”
她指的,當然是香囊,或者刺-激性的香料了。
“回福晉,您來前,奴才就檢查過了,屋裡也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切正常。”馮太醫回。
若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便沒再說話了。
既然沒有證據的事情,她也懶得管了。
橫豎都是李氏和鈕鈷祿氏之間的怨恨。
她可沒那功夫,替李氏尋找證據,對付鈕鈷祿氏。
這兩個,那叫一個字:該!
李氏當初要是不要那麼陷害鈕鈷祿氏。
或許鈕鈷祿氏,還不會非要害她。
在李氏謀害鈕鈷祿氏時,就已經種下了罪惡的因。
現在,也隻是收下了自己作孽的惡果罷了。
這個世上就是這樣,有因就有果。
因果輪回,蒼天繞過誰。
就算暫時沒有得到惡報,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以後。
畢竟一輩子長著呢。
即使這輩子沒有,誰知道下輩子呢
緊接著,若音和眾人,便坐在堂間等候著結果。
然而,李氏的聲音,卻從起初的撕心裂肺,變得越來越弱。
似乎聽起來不止是沙啞那麼簡單,已經是有點快不行了。
果不其然,裡間那扇門被打開。
產婆急得滿頭大汗,舉著一雙血淋淋的手,就這麼出來了。
“四爺!四爺呢!”
“喊什麼喊,今兒是上朝的日子,四爺不在府上。”旁人都嚇得沒敢說話,還用手絹捂住了鼻子,生怕聞見血腥味,隻有柳嬤嬤大聲嗬斥著。
產婆四處顧望,隻好退而求其次地道:“那那福晉呢,福晉在嗎?”
“什麼眼神,這上邊坐著的,不正是福晉。”柳嬤嬤道。
若音朝柳嬤嬤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彆說話。
隨即問產婆:“你不是在裡頭接生,怎的出來了,我聽著李氏聲音有些弱,可是有什麼問題?”
語音剛落,就見產婆“噗通”跪下了。
“福晉,李側福晉羊-水破了後,就血崩的厲害,止都止不住,恐有性命之憂,奴才想鬥膽問一下,要是情況特殊,是保孩子還是保大人。”
若音沒想到李氏情況這麼危及,她緊緊攢著手絹,撐在扶手上。
這一刻,她是認真在思考問題。
按理說,李氏和她有過節。
可李氏肚裡的孩子,跟她無冤無仇。
而且,以李氏的性子,她保了孩子,李氏未必能記她一份好。
指定往後要拿這件事出來說事,說她害了她的孩子。
如果保了孩子,也算是不動聲色地除掉李氏這個煩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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