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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冬荷進來了,她便讓人把孩子給抱下去了。
然後,她謹慎地問:“怎麼樣,事情都處理乾淨了吧?”
“回福晉,都處理好了,保管一點事兒都沒有。”冬荷回。
“辦得不錯,待會下去領賞。”
“奴才哪能領賞,還是主子沉得住氣,李氏昏迷時,府上看的可嚴了。好不容易李氏身子好些了,咱的人才趁著夜色處理乾淨了。”
聞言,鈕鈷祿氏輕笑一聲,道:“果然是李氏啊,身子可真好,我就說隻想讓她吃點苦頭,怎麼就快不行了呢,那可就不好玩了。”
“是啊,咱隻是在她的食物中,慢慢加催產的藥粉,再慢慢減量的,誰知她那麼不爭氣,居然血崩了。福晉也真夠狠的,沒想多久就讓產婆保小。”
“這事甭管換誰家裡,那當家主母都會保孩子的。隻是福晉平時看起來端莊大氣,一臉善良,真想知道她說出那句話時,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是不是也恨不得李氏去死,嗬嗬”鈕鈷祿氏陰險地笑了笑。
“肯定是巴不得再見不到李氏唄。”冬荷附和著鈕鈷祿氏,接著又難為情地道:“主子,其實奴才有一事不明白,您明明可以讓李氏一屍兩命的,為何隻是讓奴才下了催產的藥粉?”
鈕鈷祿氏看著前方,牽出一抹陰森森的笑容。
沒所謂地道:“李氏才害得我早產,我便要了她的命,就算沒有證據,也會成為眾矢之的。可我隻讓李氏早產,嘗點苦頭,這種雕蟲小技,後院的人都可以做,誰讓李氏樹敵那麼多呢。”
“況且,那點苦頭,也是李氏該得的,鬨大了反而不好,萬一被查到,咱們吃不了兜著走。弘澤還小,我得看著他長大,成為阿哥們當中的佼佼者呢。”
“還是主子想得周到,算是便宜李氏了。”
“那你可就想錯了,李氏這樣的人,就該讓她活著感受一切。往後日子還長,我跟她慢慢鬥。現在她是得意一時,等以後府裡進了年輕的姑娘,叫她體會一下,徹底失寵的滋味。有時候,活著比死去更痛苦,知道嗎?”鈕鈷祿氏慢慢閉上眼睛,一臉的焉壞。
冬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李氏醒來後,會不會反咬咱們啊?”
“沒有證據,就算她再蠢,也不會傻到咬咱們,她自個乾的好事,心裡還能沒點數嗎,也好意思咬咱?”鈕鈷祿氏慢慢躺下,蓋上了被子,“你放心吧,這會她最可能咬的,便隻有福晉了。”
當天,四爺回府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他在前院換下官服,就去偏院看了李氏。
李氏懷裡抱著小阿哥,見四爺來了,作勢要下床行禮。
“你身子還沒好,就彆行禮了。”四爺在床邊的圈椅坐下。
“謝謝爺。”李氏打小是江南長大的,聲音比滿人要嬌。
加之她本就身子有些弱,聽起來嬌嬌柔柔的,倒是十分惹人憐愛。
四爺坐下後,淡淡道:“聽聞你進食少,可是哪裡不適,得讓禦醫來瞧。”
李氏把孩子給奴才後,就咬了咬唇,可憐巴巴地道:“爺,多虧你從宮裡頭請了禦醫,我身子已經好很多了,也就不必勞煩他們跑一趟。這一次要不是爺,我可能再也見不到爺了”
“好好的,怎的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四爺沉聲道。
“我說的也沒錯嘛,福晉她不管我的安危,讓產婆保孩子,誰知道安的什麼心。得虧我自個爭氣,替爺生下了小阿哥”鈕鈷祿氏說的沒錯,李氏身子才見好,就開始上眼藥了。
四爺是個毒舌的,但他不是個擅長背後毒舌的人。
良好的教養讓他不怎麼在背後說人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