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
他不是個擅長走心的一個人,自然不會和女人說這種話題。
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他也是呆在書房那塊地,自己消化。
要說女人一直使性子,他還會有惱的時候。
偏偏她這般乖巧懂事,他心裡便越發的不好受。
隻是用手絹,替女人擦著臉蛋。
四爺的手絹香香的,是一種冷色調的薄荷香。
這種香氣,夏天聞著怪清爽的。
冬天聞起來......總覺得冷冷的。
若音隻管攢住四爺的衣料,因為他身上暖和。
片刻後,原本挺拔坐著的四爺,難得隨意靠在太師椅上,讓女人倚在他的懷裡。
突然,若音小聲問道:“如果當初爺在府上,遇上李氏的事情,爺會做何種抉擇?”
“沒有如果,事情已經過去了。”男人板著臉,冷靜而理智地回。
若音在心裡笑了笑,不說便不說吧。
這個男人,總是那麼冷靜。
冷靜得讓人想挖在他的心,看看裡麵裝的都是些什麼。
是不是一顆冰凍得發黑的心臟......
一時間,原本還在隨意聊天的兩人,一下子又變得安靜起來。
隻是......似乎多了份溫馨。
四爺一手攬著女人的肩膀,避免她摔下去。
一手放在女人的秀發上,輕撫著。
涼薄的下巴抵在女人的頭上,鼻尖嗅著她身上的清香。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挑起女人的下巴。
看著那張不太開心的臉,命令道:“還哭喪著臉,給爺笑一個。”
若音可不依,她偏要跟他唱反調。
非但沒有笑,反而將臉拉得老長。
不僅如此,她還把眼角的淚,往四爺胸前的衣料擦。
“放肆!”男人嚴肅地蹙了蹙眉,一臉嫌棄。
寬厚的大掌一揚,直直拍女人屁-股上。
若音卻躲在他懷裡偷笑。
男人低頭一看,懷裡的女人非但不怕他,居然還在偷笑。
大概就是料定他不會真的生氣,所以才敢如此放肆的。
氣得他狠狠地咬了咬後牙槽,卻又拿她無可奈何。
隻得推了推她,一本正經道:“下去,伺候爺安置。”
“哦。”若音挪動著曼妙的身子,在四爺身上蹭了幾下,磨磨蹭蹭的下了地。
也就是這幾下蹭的,四爺的冷眸頓時就猩紅一片。
一把就把女人拉回,把她摁在身上重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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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和鈕鈷祿氏誕下阿哥後,府上一下子就變得太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