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可以讓奴才去拿,但她這會得穿件乾淨的。
隔了很久,半梅手上拿了件墨色絲綢裡衣進屋。
“福晉,您是不知道,方才奴才去討衣服時,被四爺訓了一通呢。”她走近,將衣服往若音(身shēn)上一(套tào)。
四爺(身shēn)軀偉岸,他的衣服對於若音來說,自然是寬鬆的。
都不用解扣子,就那麼穿上了。
“訓歸訓,但主子爺還是心疼福晉的,知道這絲綢的涼快。”柳嬤嬤笑眯眯的,“對了,我可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宋格格那把東西都搬過來。”
“嬤嬤,我跟你一塊去。”巧風巧蘭齊聲道。
於是,屋裡就隻剩下若音和半梅了。
另一頭的四爺,早就沐浴完,等著女人出來了。
可他等來等去的,書都翻了好幾頁,也沒見到人。
他的耐心可不怎麼樣,眼睛望著裡間的木門,濃眉一下子就蹙了蹙。
四爺將書合上,隨意往桌幾上一放。
就這麼穿著絲綢睡衣,抬腳就進了裡間。
到了那兒,半梅正伺候若音穿褲子呢。
若音見門口光線一暗,就把衣服往下扯了扯。
半梅是個醒目的,反正該伺候的都伺候好啦。
她也不用四爺瞪她,就忙不迭出去了。
一見到四爺,明明穿著衣服的若音,就覺得渾(身shēn)都不自在。
被那麼一雙冷眸盯著,她感覺自己的肌膚,就跟曝光在空氣中沒有區彆,涼颼颼的。
“爺你也要午歇嗎”若音牽出一抹尷尬又不是禮貌的淺笑。
一雙手拚命地扯著衣服下擺。
四爺是讓人拿了一(套tào)絲綢裡衣給她。
可她才把衣服和貼(身shēn)褲子穿上,長褲還沒來得及穿,四爺就進屋啦。
雖然他的衣服穿在她(身shēn)上,該遮的都能遮住。
可隻要稍微動一動,曼妙的(身shēn)子就會若隱若現。
因為那衣服剛好齊嗶,就跟下衣失蹤一樣。
四爺一步一步朝女人走去,視線也在她的(身shēn)上流連忘返。
黑色的絲綢衣料,泛著華貴的光芒,將她襯得膚若凝脂,又透點神秘和野(性xg)。
就像是(性xg)感的小野貓。
麵上不知化的什麼妝容,看起來溫柔而朦朧。
她看起來有些窘迫,又帶點俏皮。
好看的臉泛著淺紅,模樣端莊又嫵媚。
大大的美眸充滿了不知所措。
雪白的腿,反(射shè)著燈一樣的光亮,吸引住男人的眼睛。
衣料遮擋得剛剛好,令人忍不住想知道,彆的地方是不是更加的美好
這天下午,陽光很暖,微風拂過紗一樣的(床)幔,輕飄飄的。
若音覺得這是在府裡從沒有過的感覺。
在府上總感覺很拘謹,壓抑。
當然,紫(禁j)城是最令人壓抑的。
可是這一刻,她在他麵前取索得僅僅就是個小女人而已。
仲夏久違的親密,也遠遠比平(日ri)來的火(熱rè)
接下來的(日ri)子,說是說若音住在四爺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