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低垂地頭,也嬌+羞的昂視著四爺。
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霧水來似得。
不僅如此,她還嬌嬌弱弱地靠在四爺的懷裡.
嗲聲嗲氣地說:“爺,李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您在蒙古時,二阿哥都好好的。自打您一回來,二阿哥就總是不適,怎的體質比我家早產的大阿哥還弱。這就算了,每回都是您來人家這兒時,二阿哥就出狀況。依我看啊,是不是她底下的奴才,照顧得不仔細啊。”
說完,她另一隻玉+手,還在四爺的胸膛,曖+昧地畫著圈圈。
賢惠她已經裝夠了,現在也是時候,露出爭寵的一麵了。
不然總是扮賢惠,一個字,累!
四爺身軀微微一僵,感受到女人的一雙巧手。
不是死死地拉著他的腰帶。
就是暗昧不明的撩著他。
當即喉結一陣滾動。
是個男人就忍不了的!
四爺早年間在宮裡頭,就見過不少後妃間的爭寵之事。
更彆提自個兒建府以來,又親身經曆了不少。
哪裡會不清楚,李氏心裡那裡彎彎道道。
要不是看在她給他生了一兒一女,便給她幾分顏麵,哪知李氏竟開起了染坊。
“嗯,二阿哥已經滿月,也是時候,單獨分些奴才好生照料著,也就用不著那些無用的奴才了。否則總在李氏底下帶著,也不是個事。”
“之前爺不在府上,我也不好做主,現在爺能這樣想,那就最好不過了。不是我說呀,就李氏那個性子,我都怕她把二阿哥帶壞咯!”若音惱怒成羞地道。
泥菩薩還有土性,真當她這正院是什麼地方。
截了一回,還想著截呢!、
這下好了吧!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怪,又柔媚極了。
聽得四爺骨頭都酥了一半。
並且,他能感受到,腰間被女人拉得死死的。
還有那張俏+臉,生怕他離開的模樣,他便覺得好笑。
他抬起右手,扣住她雪白的下+巴,壞笑問道:“瞧這張俏+臉堵的,很想要?”
這話有兩分試探、三分威脅、五分調+戲的意思。
仿佛她要是不回答,他便要甩手走人似得。
若音嘴角抽了抽,得了,老司機拿他開涮呢!
彆看四爺一副生人勿進的皇子模樣,私底下壞裡來,那可是不著邊際的。
混蛋話說的比誰都溜。
她將整張俏+臉埋在他衣料之中,細弱蚊音地“嗯”了一聲。
“沒聽清,大點聲。”男人低頭,在她耳邊蠱惑道。
若音咬咬牙,豁出去了。
她嬌“哼”一聲,賭氣道:“不管如何,爺這回要是再走,我可不依了!”
女人這番嬌俏模樣,於四爺眼裡,就是很想很想要的意思。
於是,他一個公主抱,就將她扔在了錦被上。
“你信上寫的很奔放?”四爺咬住她的耳+垂,沙啞蠱惑道。
“信上?哪......哪有。”若音耳根子發麻。
“千裡迢迢的,你敢寫奔放的信,爺在你麵前,你卻不敢承認?”他順著她的耳+垂,滑到她的雪+頸,再是性+感的鎖骨。
“我......我不記得......有寫過什麼奔放的內容......啊......”若音是真的不解。
她為了讓他少在外頭浪,所以才在信中,說很想他。
並且,除了說想他,她並不覺得,自己哪裡奔放了?
“是誰說,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嗯?”他一把撕開她的衣裳,懲罰性地咬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