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把將她舉高高,讓她坐得“正”一些,再直直把她往下按到底。
“四爺......”若音撇過臉不去看他。
身子帶給她的愉+悅,讓她覺得很羞+恥。
四爺倒吸一口涼氣,隱忍地蹙了蹙眉,黯啞地在她耳旁蠱惑道:“怎的現在絞得這麼緊,剛剛不是開口要拒絕?”
他箍著她的腰,嗅著她身上的清香。
就像是凶猛的野獸,嗅著美味的獵物。
若音嬌+弱地道:“唔......四爺輕一些......”
隻可惜,男人並沒有如她所願,反而越發大力,嘴上還幽幽地道:“叫你跑到書房來勾人!”
這一天,除了夜裡用膳,其餘時候,她們都在探索著......
若音盛情難卻,夜裡索性就在前院歇下了。
雖說她在書上學了不少。
但道行還是不夠,略遜四爺一籌。
次日清晨,她難得起了個早,伺候四爺更衣洗漱上朝。
昨天,她差點就把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而她麵前的男人,是個陰毒記仇的。
隻好殷勤些,也好將功補過。
四爺雖是神色淡然,但從昨夜在現在,到底是感覺到女人無時無刻不在取+悅著他。
雖說他的身份,一般人在他麵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諂媚於他。
但麵前小女人的取+悅,於他而言很是受用。
便大人不記小人過,將昨日的一絲不快抹掉。
換上官服的他,才走出前院,就對一旁的蘇培盛道:“叫人去正院,把那本書燒了。”
才看半個月,就差點把他的魂兒都勾走。
若是再看的久點,隻怕會成精。
待四爺上朝後,若音便回了正院。
正院的奴才見她回來,便笑著上前迎,覺得自家主子本領真大!
畢竟前院的書房,進去後還留下過夜的,若音是第一人。
柳嬤嬤扶著若音回來的,見她一臉倦容,便道:“主子累壞了吧,那今兒個的晨省?”
“叫人去帶話,就說我身子甚是乏累,免了今兒的晨省。”若音說完,就帶著遍布指痕和吻痕的身子,補了個回籠覺。
醒來時,已經是午時了。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她有些懵,對正上前伺候她的柳嬤嬤道:“什麼時辰了?”
“回主子,剛好午時,巧風去膳房提膳了,您正好可以用午膳。”柳嬤嬤挑了件衣裳,給她換上。
同時,還咧嘴笑道:“主子,爺讓人送了一堆子賞賜到咱正院,有時興的首飾,上好的胭脂水粉,綢緞,還有各種新鮮的茶、零嘴、水果。”
“嗯,記得去庫房取些銀子,賞給底下的奴才。”若音秉著有福同享的原則。
但凡每次有四爺的賞賜,下人們也沒少撈到好處。
“好。”柳嬤嬤笑著應了,“對了,何忠康來送賞賜時,把您那本書燒了,就在正院燒了的。”
聞言,若音柳眉一挑,“可有說什麼?”
“沒,他就說是爺讓燒的。”
“也是,他是爺身邊的人,沒有爺的吩咐,哪裡敢燒書。”隻是,若音到底是不解了。
這送書的是他,讓人燒書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