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若音的嘴角,勾起一抹譏笑,“那就是故意搞事了。”
“不僅如此,她還說咱的首飾前台,賣的首飾是假貨,但底下的人一查,發現她所說的首飾,也被調換過了,根本就不是咱們百貨行原來賣給她的原貨。”
柳嬤嬤早就聽不過了,如今見李福康又提起了首飾,便啐了一口。
“呸,我看那李四兒,就是打探到百貨行是咱開的,故意在那兒挑事,想搞臭百貨行的名聲,這樣往後誰還敢在咱那兒買貴重的東西了。”
人言可畏,百貨行本就是新鮮產業。
任何新鮮的東西,在不被大家了解前,本來很難賺取信任。
加上李四兒這麼一攪和,恐怕就更難支撐下去了。
若音眸光微轉,似乎在思考問題。
一開始,她就沒打算要瞞著。
百貨行買賣不好做,垮了也沒人曉得。
若是買賣做大了,又在京城的繁華中心。
自然而然的,外人就會打聽。
京城那些名門望族,個個都是厲害角色,基本一查就知道幕後BOSS是她。
而且,百貨行那處地產,就是她陪嫁的地產。
有心人想查的話,分分鐘就能知道地產的來路。
甚至你祖上誰誰誰曾經擁有過,都能查出來。
所以說這種事情,瞞不住的。
反正邪不壓正,她是光明正大的做買賣,不偷不搶,就不怕彆人找茬。
又何必躲躲藏藏,弄得跟做賊似得,心累!
“既然她李四兒想玩,我便陪她玩唄,就她那名聲,我不介意讓她更臭一點。”若音說著,已經想到了不錯的法子。
反正不能采取強硬手段就是了,比如恐嚇或者揍人之類的。
畢竟她是四福晉,也算個公眾人物了,得采取文明的手段。
而對方又是隆科多的愛妾。
若是事情鬨大,或者鬨到康熙那兒,她和四爺麵上都不好看。
很多時候,武力不一定是解決辦法的唯一途徑,還得動動腦力。
所以,前提是要找到那家幫李四兒作假的鋪子。
再報官讓人去抄了那個鋪子,嚴刑逼供就行了。
總之,一定要讓李四兒還百貨行一個清白的說法。
於是,她叫來了陳彪,讓他帶著侍衛們去查。
事情若是成了,那就最好。
就算沒成,她再找四爺想辦法吧。
能自個動手時,還是得先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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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兒鬨上無憂百貨行一事,在京城已經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了。
這一天,威廉帶著幾個護衛,正在京城新鳳院喝花酒。
據說這兒的姑娘,最次的都比彆家的頭牌好看。
放眼望去,全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還有曼妙的身子在麵前晃來晃去的。
此時,他正慵懶地靠在雅間的榻上,聽曲兒。
而那唱曲的,則是他點的歌姬。
他的頭上,戴著能遮住額頭的墨色爵士帽。
左耳上那一排墨色耳釘,閃著刺眼的光芒。
他裡麵穿著白色的立領襯衫,中間是火紅的夾克衫。
外麵同樣是火紅的大禮服,上麵鑲嵌著刺眼的鑽石。
隻不過,他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一半,衣襟半敞著,精壯的亞麻色肌肉恰到好處的坦露著。
令他身邊的花魁們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