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被男人猛地吻下。
一時間,淡淡酒香和男人的氣息,充斥著她的檀口。
漸漸的,床帳在混亂中被放下。
而她的衣裳,也被四爺一件件撕碎。
若音鮮少見過四爺這般不受控製。
她以為他會很粗暴。可他並沒有。
反而異常的溫柔,溫柔的該死,溫柔的不像話......
可次日早上,那雙眼裡的神秘和冷酷,又恢複正常。
仿佛昨夜的溫柔纏+綿,隻是曇花一現。
最後,若音隻好歸咎於四爺酒品挺好,沒有撒酒瘋罷了。
到了十一月份,京城就很冷了。
四爺便帶著後院的人,到了溫泉莊子上住。
那溫泉莊子有好幾處溫泉。
氣溫比府上要稍稍暖一點點。
而且,還可以泡溫泉,暖暖身子。
而這一住,就住到了十二月,四爺都沒有要回府上的意思。
與此同時,皇家又添了一樁喜事。
“八爺,福晉娘家傳出了消息,說是福晉生了個阿哥。”小桂子歡歡喜喜地報告。
此話一出,八爺溫潤的麵上,並無喜色,反而立馬變得陰沉起來。
他冷哼一聲道:“長出息了,給爺生了個阿哥,也不叫人來府上報。”
要不是他發覺生產期過了,讓人去打聽,恐怕現在還被瞞在鼓裡。
“爺,既然福晉把大阿哥生下了,那到底是您的孩子,不如奴才叫人把福晉接回來吧?”在小桂子眼裡,福晉可比側福晉好多了。
就是福晉以前潑辣的時候,也不見得差在哪裡。
除了對侍妾不好,對他們奴才還是好的。
後來改了性子後,那就更不用說了。
對府上的每一個人,都客客氣氣的。
可這個側福晉,在八爺麵前一套,背著八爺又是一套。
當著八爺的麵,說是心疼他們做奴才的,又是賞銀子,又是賞東西,大方的很。
八爺不在府上,她一心氣不順,就拿奴才出氣!
隻聽八爺冷笑一聲,玩味地道:“不必那麼麻煩,她不是硬氣麼,爺自有法子,讓她乖乖的回來,跪在爺麵前求爺收留她的!”
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就在一年接近尾聲,康熙要封筆之際。
有人奏了輔國將軍塞布禮的折子。
說是他在京城的賭坊詐賭,騙了人幾千兩銀子。
而這個塞布禮,就是八福晉的舅舅。
自打安親王去世後,這個家就是他在做主的。
如今的安親王府,空有各種爵位頭銜,卻沒個坐鎮的人。
朝堂上更是沒個說話的人了。
就這塞布禮,說起來是輔國將軍,聽起來也很牛的樣子。
但在清朝,其實就是個爵位而已。
屬於空有爵位,並沒有實際的軍權。
所以,這個消息一出,安親王府就亂了套了。
這個府裡,要不是安親王生前維係的好。
加之又都是愛新覺羅的後代,才得以維持家族的名望。
要是塞布禮有什麼不策,那這整個府就要垮了。
此時,安親王府的正堂,一大家子的人,在商量事情。
而郭絡羅氏卻一點都不知情,她正抱著懷裡的孩子,滿滿的全是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