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跑不出去了。
“喲,想往哪裡跑吧,挺謹慎的嘛,小爺我不過是跟你聊了幾句,這就想跑了?”掌櫃的帶著小二和夥計,快步走到若音跟前。
若音後退了幾步,暗叫不好。
這客棧的人,平時就一副醜陋的嘴臉。
如今撕開臉麵後,露出那張更為醜惡的嘴臉。
她把身上的包袱往地上一甩,道:“想要錢我給你們便是,都在這包袱裡頭。”
“嘖嘖嘖,好一個聰明的女子。”那掌櫃的拍了拍掌,與旁邊的小二猥+瑣一笑,又道:“隻可惜,你太小看了我們,我們要的,可不是錢財。”
“那......你們想要乾什麼?”若音抱著手臂,又後退了幾步。
心中卻在想著,該如何逃出去。
“你看,才誇你聰明,這就不識相了。”掌櫃說著,就一步一步地朝若音走近,道:“我們不止要錢,還要你的人,就你這等姿色,若是賣到窯子裡,能賣個好價錢吧,就是當個頭牌,那都不成問題。”
“掌櫃的,這等姿色,咱自個要不要先試試?”另一個胖胖地說,看起來大概是廚子之類的。
頭上還裹著頭巾,肩上也搭著一塊臟兮兮的毛巾。
語音剛落,他就受到了掌櫃的一記爆頭。
“你個蠢貨,滿腦子都在想什麼,這完好無損的姑娘,跟破了身子的,能是一個價格嗎!”
“是是是,掌櫃的說得是,您這一提起,我就記得了,是相差不少價錢。”
聽這他們猥+瑣欲為的話,若音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幸好她保養的好,看不出來是個有孩子的媽了。
不然她今兒個,恐怕要完蛋了。
若是真出了不好的事情,她就算有現代人的思想,也沒有顏麵活下去,隻能咬舌自儘了。
她瞥了眼門口,道:“各位有話好好說,這包袱裡的銀子都歸你們,但我真值不了幾個錢,因為我有咳疾,是會傳染的那種,若是賣給了窯子,根本行不通的”
“呸!少在這忽悠我了,你氣色這麼好,怎麼可能有病!”掌櫃的說。
“因為我都是抹了水粉的。”若音說著,就抬起雙手,胡亂在臉上抹了抹,像是把胭脂水粉抹掉。
由於屋裡的光線暗,瞧著倒是像那麼一回事。
隻見那掌櫃的濃眉一挑,不可置信地問:“此話當真?”
“掌櫃的,她明顯就是想找借口,你又何必信她,不如讓我檢查檢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病。”廚子說著,就摩拳擦掌地朝若音走來。
“滾一邊去。”掌櫃把廚子拎到了身後,說出了畜生般的話,“這等絕色,怎麼能讓你們的臟手檢查,自是我自個親自檢查一番。”
聽到這話,若音連連退了幾步,又悄麼麼的,從袖袋摸出了匕首。
“噌”的一下,刀鞘取出後,她就把匕首直直對著眾人。
惡狠狠地道:“彆過來,誰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捅死誰!”
“喲,拿把破刀,嚇唬誰呢。”雖然那掌櫃看見匕首上的寒光害怕,但嘴上還是裝得不在意。
腳步也還在朝若音靠近。
不過,還沒完全靠近,他就朝旁邊招了招手,道:“跑堂的,你腿腳功夫好,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識好歹的娘們!”
語音剛落,就見一個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男子,衝到若音跟前。
他抬腳對著若音的手腕就是大力一踹。
若音隻覺得手腕吃痛,手中的匕首,就“哐當”一聲,飛出了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