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去前,他們偷偷看了眼孟石原。
人家當爹的,和孟小姐自個都沒意見,他們有什麼資格不讓的。
況且四爺也是主動的那一方。
不過,唯一納悶的一點。
就是四爺和孟大小姐之間的對話,她們怎麼聽不懂呢。
什麼時候,孟大小姐和四爺這麼親密了?
這些日子,他們隻知道孟大小姐來客房來的勤。
但四爺並沒有與她有任何接觸。
難道是他們錯過了什麼嗎?
見孟石原還杵在原地,孟雅靜朝他使了個眼色。
這是趕完奴才,又來趕親爹了。
孟石原會意後,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最後隻是歎息一口氣,就出去了。
她這個女兒,要不眼界高。
可隻要遇到喜歡的,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不,為了成為四爺的女人,簡直是低到塵埃裡,寧願去做彆人的影子。
唉,一見四爺誤終身呐!
不知道他這回把四爺請回家,是對還是錯......
孟石原離開後,屋裡就隻有孟雅靜和四爺了。
四爺靠在床頭閉目養神,由著孟雅靜給他換紗布,換藥。
這是他給予福晉的信任。
孟雅靜得低垂著頭,隻給個側顏給四爺,儘量不讓全臉呈現在四爺跟前。
而且換藥的時候,她是用柔柔的指腹,慢慢將藥膏塗抹均勻的。
這比起那些粗人的手,或者是有磨挲感的棉棒要好的多。
“你之前給人擦藥過?”四爺閉眼問,舌頭還有些大,明顯還醉著呢。
這個問題嚇得孟雅靜手一抖。
為了不露出破綻,她深呼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道:“以前我阿瑪受傷時,都是我給阿瑪上藥的,久而久之,就熟練了。”
四爺微微頜首,沙啞的“嗯”了一聲。
孟雅靜見四爺沒說什麼,心中舒了一口氣,越發的小心翼翼了,就跟做賊似得。
好在他阿瑪是巡撫,開封的最高軍+務官員,受傷也是難免的。
而四福晉的阿瑪是提督,當年還是將軍,多多少少也受過傷。
想到這兒,她苦笑一聲,
嗬,就連她們兩個的阿瑪,都有相似之處呢!
一盞茶後,孟雅靜幫四爺換好了藥。
就起身行禮,把聲音降到最柔:“四爺,夜深了,你早些歇息吧。”
她的聲音很柔,甚至透著些許媚惑。
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說完後,她還殷切地望著四爺,緊張的要死。
四爺可一定要留她下來過夜啊,就算不做什麼,那事情也成了一半。
若是做了些什麼,就更不用說了。
一直閉眼的四爺,終是睜開了眸子,看向孟雅靜。
這個時候正值深夜,屋裡隻亮著一盞油燈。
昏黃的光線,讓人看不太清,反而給孟雅靜,蒙上一層暗昧的色彩。
隻見燭光下,她穿著一身淺紫色的旗裝。
柳眉彎彎,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膚如白玉,顏若朝華。
那雙鳳眸正望著她,似是依依不舍。
孟雅靜被四爺盯得心裡發慌,生怕四爺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