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是一定會輪到他們的。
如今聽老大的意思,是不一定輪地到他們?
“老大,咱們幾個出生入死好些年了,哪一回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回好不容易攤上個絕色美人,你怎麼能吃獨食呢?”
“老二,你也說了,這次是個絕色美人,跟以前那些胭脂俗粉哪能比。正好你大哥我缺個壓寨夫人,所以你們幾個,都給我滾一邊兒去!”刀疤男拿出了山匪老大的威嚴,氣勢洶洶的下令。
見他凶神惡煞,其餘的人就是再怎麼不願意,也隻能退到了一旁。
哼,誰讓人家才是老大呢!
幾個山匪大失所望的轉身,臨走前還不忘打量著若音。
可惜了,恐怕過了今天,就會成為她們的嫂子了。
“你,識相點就給我乖乖的上馬車,否則小爺我就自個動手了。”刀疤男指著若音笑道。
若音微微頓了頓,比起刀疤男親自動手,她還是識趣的上馬車了。
況且,馬車裡就她和刀疤男,她也好下手些不是?
否則外頭幾十個山匪,她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下場也會很慘。
不多時,馬車裡,就隻有若音和那刀疤男了。
刀疤男一上馬車,就迫不及待地解著掉了皮的皮革腰帶。
他一麵解著,一麵看著若音,道:“到了老子手裡,你就插翅難飛了,所以待會識趣點的,我就給你個壓寨夫人當當,不識趣的話,待會就把你扔給底下的兄弟們!”
若音連忙怯弱地低垂著頭,擠出了一滴眼淚,可憐地點了點頭。
同時,她的右手,悄麼麼摸 到了腰間的匕首。
已經做好隨時反抗的準備。
“彆哭喪著一張臉,待會小爺我保管讓你開心得魂兒都找不著了。”刀疤男說著,上衣就已經褪掉。
他把衣服搭在之前砍沒了的窗簾上,做為遮擋物。
然後,慢慢地靠近若音。
也就是在她靠近的時候,若音低垂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
下一秒,她就抬起頭來,嘴角勾起一抹奪命般的冷笑。
並將匕首對準刀疤男的右眼,快準狠地捅了下去。
那匕首還在刀疤男的眼珠子裡,刮了一圈。
鋒利的刀刃,刮得“咯咯”作響,不斷有鮮血湧了出來。
似是筋骨割損的聲音。
接著,她迅速將匕首拔了出來。
頓時,鮮血和眼漿順著那空洞的眸子流了下來。
“啊!啊!啊!”刀疤男被若音怯弱的模樣給騙了。
還以為若音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時沒有防備心。
如今雙目失明,眼前一片黑暗,加之右眼火辣辣的疼,便連著慘叫了三聲。
並痛得在馬車地毯上打滾子。
痛得發狂的他,還想逮住若音,卻又逮不住。
若音踹了刀疤男屁 股兩腳,將他從馬車踢了下去。
然後直接從馬車座位,翻到了馬車的駕駛處。
出於仁義,她朝身後的車夫道:“快!上車!”
車夫聽了後,立馬就小跑著要上馬車。
卻在要跳上馬車時,被刀疤男誤打誤撞,給拖住了腳踝。
也就是這個時候,本來還以為刀疤男和若音帶勁,所以才慘叫的山匪們,終於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