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話才說完,四爺的棕色駿馬,就直接靠近他,但沒有在他麵前停下。
隻見四爺一勒韁繩,那馬兒的前蹄就在空中懸著,後蹄完全立起,成站立的姿勢。
這種姿勢,需要很好的馬術,和強大的內心。
否則馬兒一立起,馬背上的人就很懸。
可四爺卻從容淡定,隻是那雙眸子,在看到若音後,就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
似是心底有種仇恨,要扒了他們的皮。
抽了他們的筋。
剔了他們的骨!
果不其然,下一刻,駿馬的前蹄,就把平頭男直直踹倒。
一頭牛都能撞死一個人。
更彆說一匹馬在有人操控的情況下,衝鋒後把一個人踩到在地。
“咚”的一聲,平頭男就後腦勺著地,口吐白沫。
可就算這樣,四爺還覺得不夠似得。
就在眾人還沒看清形勢時,他又勒緊韁繩,操控著駿馬。
伴隨著“哢擦”,“噗”之類的聲音,馬蹄又踩了下去。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平頭男的腦袋被馬蹄踩爆致扁,鮮血和腦漿四濺。
頓時,石子路上,就鮮紅一片。
見狀,一些侍衛都沒太敢看。
“嘔~”山匪們則受不了,原地乾嘔起來。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平時跟他們打鬨的人,就死的如此慘烈。
若音蜷縮著身子,微微躲了一下,但那些鮮血和腦漿,還是濺了一些在她身上。
隨即她又恢複了楚楚可憐,瑟瑟發抖的模樣。
因為她知道,隻要她表現的可憐一分。
那些山匪的下場,就會慘烈幾分。
四爺則麵不改色,利落的離蹬下馬。
仿佛他剛剛隻是不小心,踩死了一直螻蟻而已。
而他下馬的氣勢,也透著陰冷的氣息。
那雙神秘而漆黑的墨瞳,輕蔑掃了眼那些山匪。
他的身軀挺拔,透著地獄般的冷漠氣息。
高 挺的鼻梁,俊朗的臉頰冷峻如冰。
神秘而深邃的墨瞳,如一潭結了冰淩的冰窟窿。
直淹得人無處喘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燒到人的心底。
那涼薄的唇角,不經意的上揚著。
仿佛這些黑衣人,在他眼裡算不得什麼。
而他,就是來自地獄的閻王,隨時都能要了山匪的命!
就在山匪們屏住呼吸時,他卻朝若音招了招手,磁性道:“到爺身後來,免得濺一身血。”
麵對她時,他又收起了鋒芒和銳利,溫和的像個好好先生。
一個眨眼就置人於死地的男人。
卻會擔心一個女人身上濺了血。
若音聽了後,挪著步子朝他走去,躲在了他的身後。
見狀,正嘔吐著的光頭男,直接跪下,眼珠子還滴溜溜地轉著。
心說他們不是過路的?
瞧著他身後的侍衛,穿著的服裝,像是官府的。
難道他們是來抓他們的?
想到這,他認慫地哀求道:“這位爺,我們無冤無仇,您為何要殺了我們的老二,若是純粹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大不了我們這單不搶了......”
可他話還沒說完,對上四爺淩厲似箭的冷眸時,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哦不不不......大不了我們金盆洗手,往後不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