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你是爺的福晉,不許有這樣的想法。”四爺將她臉頰的秀發,挽到了而後,道:“這次若不是你調皮,四處亂走,又女扮男裝,爺早就把你找回了。”
若音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當一個人處於未知的狀態下,並隨時有危險發生。
她是不會坐以待斃的,自是要主動去尋找生機。
又哪裡會在原地傻傻的等待。
而且,她麵對四爺時,總是很不自信。
不是對於外貌和能力的不自信。
而是對他心裡有沒有她,而產生的不自信。
這種不自信,會讓她的心漂泊不定。
就像這一次,她就很不自信。
不相信他會立馬來找她。
畢竟他自個也受了傷,還有正事要辦。
想到他受了傷,若音立馬坐直了身子,小手在四爺身上亂 摸著。
弄得星爺心 癢難耐,他一把擎住她的手,沙啞道:“你乾什麼?”
“我記得爺身上被人偷襲了一刀,那傷口在哪啊?”若音問道,說著說著,他就看到四爺的腰上,被血滲透一塊巴掌大的地方。
她便抬手就要去碰,可四爺居然把她一雙手都擎住了。
嘴上還沒所謂地道:“不過是小傷,無妨。”
“嗚嗚......可是爺流了好多血啊......”若音扁著嘴。
目光又落到了四爺纏著紗布的右手。
他手背上的紗布是雪白的。
可掌心上的紗布,卻被褐色的藥汁和血滲透,邊角有猙獰的針線露了出來。
若音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平時底下忠心的奴才生病了,她都會給她們銀子,好好治病。
更彆說坐在她麵前的是四爺。
而且,他身上的兩道傷,都是為了她。
若音聳了聳鼻子,一連串晶瑩地淚水,就從她精致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
她沒有一點兒的哭聲。
隻是拉著四爺裹著紗布的手,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這般可憐模樣,比大哭還要惹人憐。
四爺用手巾幫她擦拭眼淚,寬慰道:“隻是一些皮外傷,流點血算什麼,傷疤才是男人成長的勳章,彆哭了,嗯?”
若音:“......”
她的肩膀微微鬆動,想停止哭泣。
可眼淚就跟不聽使喚似得,“啪嗒啪嗒”地掉。
瞧著她一麵壓抑,卻一麵落淚。
四爺將手從她手中脫離。
隻好板著臉轉移話題,“彆以為哭就沒事了,爺問你,你那個毒藥怎麼來的?”
果然,若音聽出四爺話裡的淡淡質疑。
忙擦了擦眼淚,眨巴著淚汪汪的美眸,無辜地看向四爺:“那個是我用來防身的藥啊?”
“防身?防什麼身?”
“我不是看李四兒總是被打麼,就讓人在外頭買了一些啊,反正我又不害人,隻是用來自保。”嗯,就跟防狼噴霧似得。
隻不過,那藥是她自個親手研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