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屋裡就傳開了女人不連貫地嬌+聲,以及“哼哼”地啜泣聲。
蘇培盛聽見這動靜後,把奴才都遣開了些。
自個也走遠些站著。
早在白天的時候,他就算準了。
就福晉那麼個美人兒,時不時在四爺跟前晃悠。
四爺能不上火麼?
就在他瞎琢磨的時候,屋裡的動靜就停下了。
若音迷迷糊糊靠在四爺懷裡。
可四爺明顯不夠解氣。
那雙大掌,還在女人身上遊走著。
弄得若音難受極了,扭著身子道:“四爺,你身上有傷,要腎重!而且,你不是讓我要恪守本分嗎,如今我就是要勸你節製,省得又說我迷惑你。”
語音剛落,四爺非但沒聽她的話,反而翻身一壓。
深邃的墨瞳掃著她的身子。
當真是個媚惑至極的小妖精。
無時不刻不在勾著男人的魂兒。
而他的大掌,便順著她的腰往下,再往下......
若音身子一顫,咬唇道:“我的好四爺,你就饒了我吧......”
她的聲音嬌柔中帶點抖,雙頰微紅,美眸中噙著一汪薄霧。
正怯弱地望著他,跟個小可憐似得。
見狀,四爺的濃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因為心尖帶給他最直白的感受,那是一種心悸的感覺。
可他在想明白後,極度厭惡這種對女人動了惻隱之心的感覺。
“爺自會饒了你。”四爺避開若音霧蒙蒙的眸子,“不過,得等爺嘗夠了你的滋味......”
說完,他不顧她的請求,再次要了她......
這一夜,紅燭搖曳。
紗櫥月上,並香+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
期間,屋裡充斥著女人聲聚淚下的啜泣與求饒聲。
“嗚嗚......要被你撐壞......了啦......”
許久沒伺候過的她,似是吃不消他這般沒有節製的取索。
眼角有滴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男人眸光猩紅,低頭掃女人眼角的淚痕,低沉而黯啞地道:“音音......爺......就這一次......”
就這一次。
過了明天。
他再做皇阿瑪心中期望的皇子。
做那個大清朝冷酷無情,陰鷙難測的四貝勒。
迷迷糊糊當中,若音聽成就一次。
結果卻被他接連開發了好些高難度姿勢。
這哪裡是一次,分明是沒有克製的取索。
然而此時,她正坐在他身上,由著他圈著腰......
那雙神秘深邃的眸子,正猩紅地看著她,逼問道:“不是討厭爺麼,嗯?”
他猛地撞了她一下。
“啊......不討厭,好喜歡四爺......喜歡死了......”
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顛得上躥下跳的。
大概是她的滋味太過美妙。
亦或者她在死字前麵加了喜歡二字。
向來重規矩的四爺,居然沒計較她說死字,隻是忘情地給她所有......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坐在他身上的她,甩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腦袋直直往後仰。
四爺才發出一聲猛獸般的低吼,饒過了她。
這時,奴才備水伺候著他們兩個。
等到彼此再次躺下時,都已經精疲力儘,沉沉睡去。
簡易的營帳裡,鋪著上好的繡花羊毛地毯。
地毯上疊著厚厚的地鋪,上邊一雙璧人相互依偎著。
發亮的絲綢被子,隨意遮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