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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出口,明嫿就知錯了,但她暗暗咬著牙,臉上如寒霜凍雪。

景珩敏銳捕捉到了:“知道我談情說愛,那你承認是阿羲,我何時射殺過你?”

劍刃戳進他的肩部迅而抽離,又和他保持寸許距離。

“我說過,再叫這個,我刺穿你!”

景珩聽而不聞,重複問道:“我何時射殺過你?”

明嫿懷疑過彼景珩非此景珩,她斥道:“裝什麼,不是你就是景琮,你們一夥的,誰射的都一樣,你倆就是想長公主和我死了明暉去乾掉景豫,給你倆掃清登基障礙!”

電光火石間景珩明白了,景琮做了許多和自己有關和明嫿有關的事,而自己一無所知。

在此刻前,他對景琮沒有恨意,即便景琮要他的命,他心中亦未生出恨心,他對這個世界心灰意冷,既然唯一胞兄不再需要他,早點離開對自己對他人都是種解脫,沒有什麼不好。

可對明嫿是如此在意,一想到她以為他傷害了她,卻因為自保而在他麵前克服害怕恐懼厭惡等等情愫,裝作關心他愛他的那種扭曲,景珩心裡憋悶,心臟似扭成一團,顫抖而痛苦,這一刻,即便她在他身體上戳出再多窟窿,再怎麼折磨他,他也理解她,反而感到暢快。

恨意一點一點從心底冒出,似從一絲一縷微弱輕煙到汩汩永不歇息的泉眼,大概隻要他活著就不會忘記不會消逝,他不知為何突然如此,他無法控製。

“阿羲,我沒有,不是我”,他在明嫿麵前辯解。

劍刃再次使勁戳進了景珩肌肉:“管你們是哪個,你們都得死!”

景珩胸前錦袍已被鮮血汙染了大半,他似渾然不覺,目光直直看著明嫿,對她道:“那夜我去找過你,但未有找到”。

“我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