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開口想繞過這個問題,秦希嫻卻同時啟聲,示意身邊宮人去畫舫帶回女婢。
眾人看著宮人拎著宮燈靠近畫舫,剛剛景珩的話清清楚楚落在各人耳朵裡,貴婦們有些失望,隻是一個宮女。
卻見宮人“啊”的一聲,似見鬼般抖動一瞬,手中宮燈摔落在地,滾了幾下燭火才熄。
貴婦們循聲看去,頓時個彆命婦亦情不自禁叫出了聲,更多人神色怪異,緊緊扶著身邊的女伺。
畫舫裡走出的女婢,形同明嫿,若不是此刻人多勢眾,大概真以為是鬼魂出沒。
秦希嫻亦心頭突突地跳。饒是祖父秦太醫已形容過,這親眼所見仍是震驚無比,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的人,難道不是明嫿和景珩的陰謀嗎。
她竭力平複心中的震悚,語氣一如先前,溫聲問景珩:“這是新來的女婢?”
“是”,景珩不願多答。
說話間,葉鶯已跪在秦希嫻麵前,向她叩禮。
近距離細細看她,秦希嫻仍覺如明嫿在世,隻是垂首帖耳的不似明嫿氣質。
“你姓甚名誰,年方幾何,哪裡人士,詳細說來”。
葉鶯垂首回話,秦希嫻聽她回複已十九,比明嫿大一歲,問道:“可有婚配?”
“夫君在相州為流寇所害”。
“你孤苦無依淪落為婢?”
葉鶯頭埋得更低,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