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2 / 2)

景珩抬眸:“你也知道隻是一個婢女,又不是明嫿,你喜歡天天對著一個贗品?”

高玄泰臉色微沉,剛剛嬉笑神態倏忽間消逝:“有個替身,天天看著也是好的”。

景珩不值一哂:“假的就是假的,何必飲鴆止渴自欺欺人”。

手中酒盞一滯,高玄泰目光望向著景珩,他眸色暗沉眼底毫無情緒,片刻後淡聲道:“你不懂”。

景珩看了他一眼,視線又落回眼前菜肴,沒有應聲。他有什麼不懂,他都懂,他倆一個明戀一個暗戀,隻是他沒高玄泰厚臉皮,不願啟口明知結果的事,給彼此帶來不適。

兩人陷入沉默,偌大膳廳裡隻有杯盞碗勺碰撞之聲,良久,高玄泰又問:“你又不喜明嫿,為何不願送她予我?”

“不願看你陷入無意義之事,沉迷無有鄉”。

“你怎知是無意義之事?”

景珩反思,許多時候他對高玄泰都有一種物傷其類之感。

高玄泰的人生總是被動地被驅使,因為景珩母親貶入冷宮的事情受到牽累,好不容易坑裡爬出來,再次因為三皇子景豫謀逆受到牽連。隻因父親英國公高達和景豫母親是堂兄妹,在親妹妹景珩母親入冷宮後與景豫母親走得親近,幸好景琮登基後還之清白。

似乎他隻在追求明嫿這件事情上主動過,但卻成為京城勳貴圈的笑柄,不自量力的典範。

自己人生亦是一團糟,景珩仍希望高玄泰過得好些。

葉鶯,查清她的身份後他會讓其自由,不給自己和高玄泰一點兒念想。

“就像你向明嫿表明心意,無人不曉,難道不是無意義?她會棄了景珣和你一起?”

“哼”,高玄泰喉間哼出一聲冷笑,“心意